慕爱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看着议事厅里的情况。
他看着密密麻麻的人,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他连忙转身,捂着胸口,背靠着树,坐下来休息。
他不懂自己这个毛病是怎么来的,只知道在人多的时候身体会异常的难受,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气来。
“嘿,你那药管用吗?”
“什么声音?”慕爱心想道。
他小心翼翼的朝那个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两个青衣男子像是在密谋着什么,慕爱决定静观其变。
“不是天机宗的人。”慕爱心想道。
“听说天机宗宗主的爱徒已经金丹期大圆满了,你那药对他有用吗?”
“薄浅吗?”慕爱在心中疑惑道。
“嘿嘿--,别说他喝了之后会变骚,他师傅喝了也得变骚。”
“豁--,这么厉害哈!多久见效。”
“立马见效。”
“这么强啊!效果怎样?”
“那当然是一丝不挂的扭曲着。”
“赶紧走,赶紧走,看看他喝了没。”
“诶诶!你确定没把药下到别人的杯子里?”
“诶呦喂!你担心个啥,就他一个人喝的是白开水,药我还能下错?”
“不行。”慕爱心想道。
他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惶恐不安,虽然他们没说被下药者是谁,下的什么药。
但慕爱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药是给薄浅的,下的药是催情类药物。
因为薄浅不胜酒力,属于一杯倒那种,这种情况流风自然不会给薄浅酒喝的。
在修仙界不会喝酒不算什么大问题,反而算是件好事,说明修仙者定力强,能抵住外界的诱惑,况且实力为尊,不会喝酒无伤大雅。
“不行,不管怎样,薄浅现在代表着整个宗门的颜面,所以他绝对不能有事。”
“对,他不能有事。”慕爱心想道。
......
薄浅盯着手中的杯子发呆,上一世他明明答应了自己不会跑的,今生却装作不认识,多少让人觉得恶心。
他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想让他在自己身边呆着,这要求很过分吗?
囚禁他也只是防止他逃跑,自己做的事,哪有他做的过分。
如果囚他过分的话,那把动物放在笼子养的人,养大后又把他们卖来换钱,谁更薄情?谁更冷血?
“信我你是会死吗?非要我强着你是吧!”
“枉我上一世对你那么好,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呵呵--。”
想到这,薄浅转动着手中的杯子,怔怔出神道:
“是你自己不信我的,总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来听。”
流风听到薄浅的声音,扭头便看到薄浅盯着杯子发呆,还不停的玩弄着手中的杯子,似是有心事。
“先招惹我的,可是你啊!”
“招惹之后,接近我的又是你,最后要离开的我,还是你。”薄浅心想道。
薄浅想到这,手不自觉的握紧,他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女人,但自己为何还娶。
自然是拜慕爱所赐,三申五令,软磨硬泡,轮番上阵,可最后呢?依旧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的底线。
自己本没有膈应他的打算,只是他发现自己婚后,他似乎学乖了。
那个曾喜欢对自己张牙舞爪的野兽,瞬间像只小猫咪一样乖巧。
“师哥,我的好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