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卉就带着林舒浅和傅时顾一起去了城外的一个著名寺庙,本来林业国和林深也要一起去的,但是公司临时有会,去公司开会去了。

寺庙是修建在一座宁静的山上,没有其它交通工具,想上去的人都必须徒步爬上去。白卉听人说过,这庙很灵,所以特意带林舒浅过来的。

林舒浅本来还担心白卉爬这么高的山太吃力了,没想到弱的人只有她一个。

白卉走在前面丝毫不喘,反而是走在后面的林舒浅,快累死了,再看看身旁的傅时顾,也跟没事人一样,合着就只有她一个人是菜鸡呗。

“不行,不行,我得歇会儿。”说着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梯子上,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叫停了。

前面的白卉转过来就看到她一副“我不行了”的样子,也跟着她坐下来,让背着个小包包的傅时顾也坐下来。

“小傅,快来,你也坐着歇会儿。”

“没事,伯母,我不累。”

看看傅时顾,再看看林舒浅,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虽然傅时顾是个男生,但林舒浅的体力还比不上她。

“你看看你,累得跟狗一样,再看看小傅,明明是差不多年纪的,怎么你像比我年纪还大一样,早上叫你跟我一起晨跑,你还睡懒觉不。”白卉揪着她的耳朵道。

“哎,妈,痛痛痛。我都多大人了,你还揪耳朵。”林舒浅歪着头躲白卉揪她耳朵的手。

“你多大我也是你妈,你也是我女儿。”

“是是是,你当然永远是我妈了。”

傅时顾看着他们的相处模式,很高兴,又有点羡慕,如果他的妈妈还在,会不会也像这样,为他求平安,亲昵的揪他的耳朵。

林舒浅注意到傅时顾那一瞬间的失落,伸手把傅时顾拉坐在她的旁边,拍拍他的手,“你也是啊,傅时顾,不管将来怎么样,我们都会永远在一起的。”

“是啊,从小到大,你就像个小跟屁虫似的跟在小傅后面。”白卉说道。

这俩个孩子,感情一直很好,傅家的事,她也是知道的,或者说是很了解的,未出阁的时候,顾子君和她是很好的闺蜜,尽管嫁人了之后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了,但是关系还是很好的。

所以顾子君走了之后她对傅时顾也是照顾有加。她知道,这孩子是想到他的母亲了。

“休息好了,继续走吧。”

“走走走,这次一定能到了。”白卉继续走在前面,林舒浅悄悄伸手拉住傅时顾,捏捏他的掌心,告诉他,我在。

又爬了半个小时,才终于看到寺庙的大门,寺庙里的人不多。

有和小和尚正在扫院子里的榕树叶,那是一颗够两人合抱的榕树,上面挂了很多许愿牌,起风的时候,许多愿望碰在一起,叮叮当当的。

林舒浅抬头看着树上的许愿牌,有大的,有小的,有一些挂得很高,有一些触手可及。

或许来这里的每一个都带着虔诚的信念,有的人只是许了一个小小的愿望,可能是考一百分,可能是买一个喜欢的玩具。

而有的人许了一个比较大的愿望,可能是金榜题名,可能是父母长寿,可能是和喜欢的人相守一生。

这些或大或小的愿望,他们都期待着有一天,这漫天神佛会看得见。

“施主,可是有所求。”

一个主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们前方,看着傅时顾的方向说道。

白卉听到主持的声音,礼貌地开口说道,“主持好,我们冒昧到访,是想求一个平安。”

“施主客气了,请随贫道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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