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时顾早早就在等着林舒浅了,手里还拿着给林舒浅带的早餐。
他有生物钟,总是起得很早,但林舒浅不同,觉对她来说永远都睡不够,只要不用早起,她能睡够十多个小时。
现在白卉和林业国他们都不在家,她差点没起来,幸好傅时顾了解她,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给她打了好多电话,但是早餐肯定是来不及吃了。
过了十分钟左右,傅时顾才看到她出现,头发因为奔跑被风吹得有点乱。
“慢点,来得及。”
等人到眼前,傅时顾把手中的奶黄包递给她,忍不住伸手给她理了理眼角的碎发。
林舒浅也没拒绝,接过奶黄包就吃了起来,嘴里还含含糊糊的说着。
“你对我最好了。”
“我妈不在家,我总是起晚,幸亏还有你。”
理顺头发,又摸摸头,傅时顾心想,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小时候说的那句永远保护你,一直都有效。
到了学校,刚进教室,她就看到迎面而来周言的嘴角肿了一大块。
但是她并不想关心,擦肩而过的时候,周言忽然对林舒浅说了一句,“昨晚睡得好吗?”
尽管他的声音很低,但是林舒浅和他身旁的傅时顾还是听到了。
林舒浅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以为他就是单纯发病,回怼了一句“你有病吧。”
所以她也没注意到傅时顾听到这句话,身侧的手立刻撰成拳,而周言却看到了,心情很好的走了。
“走吧,别理他。”
“嗯。”
刚走到座位上,板凳还没坐热乎,孟乙就窜了出来。
一看到傅时顾,立马挤开林舒浅,笑嘻嘻的朝着傅时顾凑了过去,只是迎接他的是一张冷脸。
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老傅,你终于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走的这一个星期,我是咋过来的。”
“把你的猪蹄拿开。”
很显然,傅时顾并不想知道他是咋过的。不过他怎么感觉今天傅时顾的声音,格外的冷。
林舒浅也感觉到了,这一整天,傅时顾的气压都很低,甚至这会还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不会又去抽烟去了吧。
虽然他平时话也不是很多,但是今天格外的安静,一言不发。
林舒浅努力地找话题和他说话,都被他三言两语敷衍过去了,脸色也臭臭的。
“你不知道,就你走的这一个星期,我做了多少张试卷,尤其是数学,要了命了。”
“我知道。”
傅时顾就说了三个字,然后默默从桌箱里拿出一叠叠好的厚厚的试卷,都是每天发了林舒浅给他收好放进去的。
“下周又要月考了,刚好你回来了,可以帮我恶补一下数学。”
“嗯。”
诸如此类的对话,数不胜数。
林舒浅还注意到,他今天好像特别关注周言,看了他好几次。
“奇怪,他们俩个话都没有说过几句,他关注周言干嘛。”
“舒浅,你嘀嘀咕咕说啥呢?周言咋了。”
“没事,你又凑过来干什么。”
“英语作业,借我借鉴借鉴呗,今天的太多了,我一小小学渣实在是力不从心。”
周末之前发的英语试卷,明天就要检查了,然而他才做了两个选择题,那可是三张英语试卷啊,想想都要命。
“可以啊,你帮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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