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绑着我的手做什么?松开好不好?”维桢将信将疑地望着他。沈飞笑起来:“不行,等我看完再放开你。”“你还有哪里没看过呀?快点放我下去,沈飞,你不要脸,凭什么绑住我?”维桢又再抽抽噎噎起来。她觉得屈辱而不解,原本只想谈一场轻轻松松,无伤大雅的恋爱,就跟她看过的日本少女漫画那样,不伤人不伤己,以后回想起来会有淡淡的伤感,青春岁月里的爱情不需要太深刻,如同午夜绽放的昙花,短暂而惊艳的美丽过后就无声无息地凋零,没有血淋淋的伤口,回味起来仅余丝丝惆怅的芬芳而已。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会将自己置于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她已经想抽身了,却连分手的话都不敢再提。维桢毕竟太过年轻,出身良好,生活富足,日子过得风轻云净,不曾被强权威逼过,没有经受任何的坎坷和伤害,遇到疑难的事情习惯找父母解决,然而当自己不听从父母的嘱咐乃至惹祸上身时,便连求救的立场都没有。沈飞是那样强势,比她聪明强壮一百倍,强弱悬殊,她觉得自己身处一种上天无门入地无路的困境中,找不到出去的方法,只能一味地退让或是哀求,希望沈飞可以大发慈悲放过她。沈飞没有解释自己凭借的是什么,实话都有些伤人。他小时候是天之骄子,想要什么自然有无数的人双手奉上;成人之后更是怀黄佩紫,别人不送上门的话他自有能力去掠夺,更加恣情无度,有天无日。维桢的出身不算默默无闻,她父亲是名德重望的院士,还有一个任由她母亲予取予夺的黑道霸主闵西廷,他不是害怕对上这些人,而是根本就没有必要。维桢心思单纯,他只要不是明目张胆地强*暴她,平日宠疼着些,她必然不会把自己想得太坏,哭哭鼻子,闹一下脾气就过去了;再者维桢本身在情爱上基本是懵懂无知,性子又冷淡内向,与有着血缘关系的双亲都并非是亲密无间,这种私人的事情肯定不会向任何人请教。等她成年之后,略施小计骗着她先跟自己登记,他是军人,除非有一天沈家倒台或是他沈飞身败名裂,一旦两人成为合法夫妻,她插翅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沈飞把维桢都摸透了,将事情一一算计过,对待维桢时不免有些肆意妄为。“没有仔细瞧过呢。桢桢,听话点,没事的……”他对维桢哀哀戚戚的哭泣声充耳不闻,她乱动的身体,捉起一只纤细的脚踝,魁梧的躯体上前一步将两条光溜溜的腿儿挤得大大分到两旁,视线仿佛痴了一般落在维桢两腿之间,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眼前的景致实在令人窒息,那楚楚动人的小小器官没有半点色素的沉淀,与腿间雪白的肌肤浑然一体,仿佛羊脂美玉雕成的一朵矜贵柔弱的幽兰,娇艳欲滴,玲珑剔透。他的手指几乎是颤抖着放在上面小心翼翼地扒开两片温软的**,触感如凝脂,气味如桂似麝,内里仿佛微施嫣泽,整片淡粉色的靡颜腻理,每一处细节皆是精雕细刻,巧夺天工。他的指尖轻怜蜜爱地拈起那含羞带怯半抬头,春烟点点含清露的珠蕊,嘴里呢喃道:“桢桢,你真是美得……”维桢的姿容已是倾城,这些只任由他一人狎玩的地方却美得能倾国。他说不下去,整个神魂都完全迷失了,情难自禁地伏下身去。“沈飞……”“嗯?”维桢压抑微弱的声音唤回了沈飞些许神志,他魂不守舍地抬起头,脸色條然大变,如有冰水劈面湃下,将他一下子从如真似幻的梦境里彻底浇醒过来。沈飞忙不迭地倾身过去将手指伸入维桢嘴里扳开她的牙齿,她太过紧张,死死咬着下唇,牙关“咯咯”作响,唇瓣上两枚深切入肉的齿印已有粘稠的血水沁出。 维桢紧紧闭合双眼,扭过头道:“沈飞,我不喜欢这样,求求你。”“好好,我放开你,你别咬了。”沈飞阖了阖目,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连忙解开她的双手把人抱起来,一面吻她一面哄道:“宝宝,再也不这样了,别难过,我不会绑着你了。”维桢沉默了半晌才轻声道:“我好困,想去睡觉。”泪水不停歇地从眼角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