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放下手机之后心情很复杂,既庆幸父母没有生疑,至少暂时不会因自己离经叛道的行为灰心难过,又对自己欺瞒至亲感到惶愧不安,至于与安澜师兄的婚事,更是一筹莫展。于情于理她都该与安澜师兄坦白一切,解除婚约,却害怕惊动父母。维桢鸵鸟心态地想暂且拖着吧,这种事在电话里谈太儿戏,寒假时安澜师兄应该会回国,彼此见了面再作计较。沈飞稳住了维桢,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自然是心情顺畅。他和容悦色地夸赞了维桢几句,便拿了只巨大的水晶烟灰缸把那叠照片全部放进去点燃烧毁。 维桢若释重负,小声道:“谢谢你。”是感谢他言而有信还是感谢他手下留情?沈飞有稍许愣神儿,视线落在她颓惫的小脸上,那双漂亮得令心悸的杏眼泪花闪烁,仿佛随时要哭出来。沈飞心里有点窒息的闷痛。他出身官宦世家,堂堂将门子弟,手握重权,冠绝一时,对这么一个天真纯良的小孩子软硬兼施地耍手段,卑鄙无耻,胜之不武。他走过去将维桢抱起来。维桢年龄尚幼,柔肤弱体,身量还未长成,小小一团窝在他怀里,从后面看去就是个愔愔女童,唯有尝过她的滋味,与她时刻肌肤相亲的沈飞,才能深切地体会这桃夭柳媚的小尤物是如何肤若凝脂,曲线玲珑,销魂蚀骨。沈飞来回摩挲着她纤小的背脊,温情脉脉道:“乖孩子,别难过了,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维桢说不出沈飞有什么不好,她自己也不过是个虚有其表的背信弃义之徒,并没有资格评论他人。沈飞吻了吻她饱满光洁的前额,“桢桢,我知道你不甘心,不过你会慢慢适应的,这世上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你说得对,你确实不曾亏欠我。可是谁叫你倒霉,让我见着了呢?我俩既然相遇,我就不可能再放过你。宝贝儿,你开心点好不好?我一定会补偿你,但凡你希望得到的东西,就算是麟凤龟龙,只要沈飞力所能及,无一不双手奉上。”“我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维桢惘然地望着他,柳眉笼烟露,明眸睟清波,落在沈飞眼内简直是活色生香,媚态横生。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沈飞迷昧地欣赏着眼前的玉翼蝉娟,“总会有的,你想到的时候再告诉我……宝贝儿,乖乖留在我身边吧。怀璧其罪,你巽柔单纯,根本不识人心的险恶,又生了这样一副招摇的容貌,天大地大,没有一处容你逍遥自在的地方。桢桢,你不必防备我,沈飞对你的心意可昭日月,绝对不舍得伤你一分一毫。”他骤然记起刚才拍照胁迫维桢的事,正待解释自己只为吓唬她,无论如何不忍心令她受辱,更不可能让其他男人占她半点便宜,转念一想,却担心维桢有恃无恐,往后不服自己管教,只得翻来覆去地保证:“桢桢,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只爱你一个,我沈飞这辈子都会对你好。”自己即便想离开也无路可逃。维桢不敢再看他近乎病态的狂热目光,将下颌搁在他的肩膀,道:“沈飞,我想穿衣服。”“冷了?”沈飞拥紧了维桢,不舍得放下,直接抱着她走到衣柜前取内裤和睡裙。“宝贝儿,伸直腿。”沈飞蹲在床前把巴掌大的内裤套进维桢的两只脚丫子,手一抓住那双洁白的小金莲,就不愿撒手——望之剔透如玉,然而玉是不可能如此娇软的,仿佛一团暖雪,细腻得似乎一不小心就要从指间滑落。“痒痒。”维桢把内裤穿好,不客气地蹬开他的手,突然“咦”了一声,失神地盯着脚腕上那串闪耀着奇光异彩的蓝色帕拉伊巴碧玺石雕莲花珠串。“漂亮么?”沈飞含笑问道。维桢伸手握住脚掌,膝盖一曲,把脚直接掰到面前与自己的鼻子齐平,瞪大眼全神关注地细看显然名贵异常的珠串。沈飞的喉头“骨碌”一动,神情有点狌狞。维桢遍体软若无骨,柔韧得不可思议。他不禁想入非非,盘算起下次爱她时该尝试何种新鲜体位。沈飞欲念腾涌,手掌慢慢抚上维桢丰腴嫩白的大腿。维桢回过神来,挪了挪身子避开他乱摸的手。沈飞不以为忤,坐到床上环着她又问了一遍:“漂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