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低声道:“呃,生了一场大病,所以耽误了课时。”她瞄了沈飞两眼,“你、你怎么会正好在这里的?”“正好?你这臭丫头长时间杳无音信,我能不担心么?你说过父母不允许你早恋,我既不能打电话去你家,又不能跑去广州寻你,只好每天来这里等着。哼,这就是守株待兔吧。”沈飞语带薄责,眼里闪过几分戏谑之色。事实上维桢回广州之后的行踪他全都了如指掌,连她每天几点出门,去往何处,与何人交谈过,皆一清二楚。维桢脸色一滞,心里生出几分歉疚之意。沈飞用手指描着她因消瘦了几分,越发显得冶逸濯秀的脸庞,怜惜不已道:“果然是病过,清减了不少,小宝宝,怎么不知道当心呢?真叫人心疼。”他牵起维桢的手,“身子这样弱,就别净站在湖边乱吹风了,咱们走吧。”“走?去哪里啊?”维桢被他扯得趔趄了几步,手腕像被铁钳箍着,徒劳地抽了几下便放弃了。沈飞一径将她拖到自己的越野车前,拉开车门笑着道:“自然是回家去。”维桢想说那不是自己的家,话到了嘴边勉强忍住,她不愿意上去,点着脚尖道:“我还有事,先不去了。”沈飞大笑着拦腰扛起她,在那白嫩嫩的脸蛋上用力亲了一口,“真是个被宠坏的小宝贝儿,连上车都要老公抱。”话音未落,已不容分说地将人塞进副座里,“砰”一声甩上车门。沈飞跳上车,弯腰帮她系安全带。维桢捉住他的手,恳求道:“沈飞,我真的有事,下次再去行么?我今天得回家一趟,机票都订好了,现在该赶去机场了。”“下次再去……”沈飞好整以暇地低声重复了一遍,手脚不停顿地发动了车,“择日不如撞日吧。我会帮你订明天下午的飞机票,迟个一天半天没关系的。”“不行,不行,爸爸妈妈会担心的,沈飞……”维桢见他要踩油门,吓得心慌意乱,音量拔高了几分贝。沈飞转过脸,眼也不眨地鸷视着她,“桢桢,你没有如约等我回来就离开北京,信上答应过等返校就斟酒跟我赔礼致歉,你都忘记了?”维桢心虚地摇了摇头,“不敢忘的,可是我爸爸——”沈飞晃了晃食指,打断她的话,“你现在就打电话回家,说学校还有事需要处理,明天才能回去。”维桢心有不甘,咬着唇不声不响。沈飞神清气闲地看了她片霎,伸手去取她的手机,“你不好意思跟父母讲?那我来告诉他们得了,正好与伯父伯母打个招呼。”维桢惊得变颜变色,连忙将手机夺回来,“不用麻烦你,还是我告知他们妥当些。”见沈飞笑蔼蔼地盯着自己,分明是让自己当着他的面打这个电话,不由抑屈地扁了扁嘴,转过身去拨了童徵的号码,接通后微带歉意道:“爸爸,对不住,今天事情还没办完,我明天才能回家。”童徵虽然对N大拖拖拉拉的办事效率不满,却不会对宝贝女儿显露出任何不悦的情绪,慢声细语地交代要记得吃饭,自己坐车坐飞机千万注意安全,如果害怕的话爸爸可以到北京去接她。“谢谢爸爸,我自己能回去,您不用担心。嗯,好的,爸爸再见。”维桢刚把电话挂断,下颌一紧,沈飞的嘴唇已经不容反抗地覆了上来,口鼻上弥漫着久违的烟草气息,她不禁神思恍惚,被动地微启小嘴,任由沈飞的舌头长驱直入,在自己口腔里肆虐横行。沈飞长久没碰维桢了,鼻尖缭绕着她介于少女与幼童之间湛润生嫩的幽香,耳边是她稚气怯桡的娇吟,舌头所到之处温软欲滴,那条丁香小舌雌弱甜净得让人想将它囫囵咽下去。沈飞的欲念炽盛如火,解开维桢的安全带将这仙姿玉质的心肝小宝贝抱过来,分开她的两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维桢一贴近沈飞的胯部,随即感觉到敏感的腿间被一根粗硬炙热的东西抵着,骇得花容失色,蹬着腿儿要下去。沈飞狂荡地大笑起来,“宝贝儿,你今天怎么动不动就怕成这样?老公能吃了你?”“别这样好不好?现在是白天,沈飞!”维桢被他钳制住挣不开,只好瞪着大眼睛央求他。沈飞着魔地望进她一双水波粼粼的灵眸,这样一副艳色绝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