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这明烛之下,婧媛怎可自己脱得一丝不留?本来,婧媛和天篪**,只限在消灯熄烛的帐中进行,好歹也就不顾了羞恥。今天要她在光焰里脱得干净,露出冰肌雪肤来,她是万万做不到。天篪便把她强拥入怀,为她一件一件除下外衣,又为她脱下大红肚兜,露出一对粉白的胸乳来。待等天篪最后脱下她的内裤,婧媛已几乎吓得不醒人世,任其摆放在哪里,却不知躲藏了,只有本能地以手捂住那私处,却又护不住一对颤颤的丰乳,便连声说,冤家冤家,你今夜是要杀了我不成,羞死我了……
天篪见婧媛的性情已被他摆弄到了难以忍受的极致,方将她抛入帐中,那一夜婧媛又必是死去活来,美妙得无法形容。
什么事都得习惯,有了开头,就不怕后来。后来,婧媛和天篪再按常规模式**,倒又觉得少了些韵味,只是婧媛努力不去张杨要求,单等天篪有了兴趣别开生面地花样翻新。于是他们在临寝之前便自己描画自己的春営,以画推陈出新,做出自己的花样来。
于是天篪先让婧媛自己设计**姿势。婧媛拗不过,只好先画自己想象中爱受的方式。习惯上,婧媛还是喜欢女下男上的姿式。那种姿势,自己不用忙碌,便可静静地想着,静静地接受丈夫阳器的点花,感觉着那身体的**,在自己体内的动作,自己的身体便做出有节奏的和应……想到哪便感受着美好行到哪。这叫坐享其成。
再说,婧媛不愿在上面,更有她的难言之隐。她觉得只要自己一旦立起身子来,仿佛整个内脏都垂到了骨盆,丈夫天篪的那阳物,又如竹桩似的坚挺粗长,抵得她内腹隐痛不适,又会减少了几分的愉悦美好。所以,让婧媛自画春営,挑选姿势,在非画不可,非做不可的前提下,她倒愿意选女下男上的姿态,因此,婧媛画的春営都是男上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