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就为了自己的睡眠，有事没事对我无赖？！
耳东把被子好好掖了掖:“所以我们聊聊那天晚上吧”
“哪天晚上？”
“还有哪天？我帮你回忆回忆。”说着耳东准备把腿跨过去。
金余红着脸推开:“有什么好聊的”准备转身。
“不许躲，要么谈谈，要么活动活动，选一样。”耳东胳膊腿一跨，压着金余动弹不得，直勾勾的逼视。
“就只会对我霸道不讲理！”金余鼓着腮不满意。
耳东笑笑:“为什么是那个状态？那么大动静都没反抗，我喝酒了，你喝什么了？”
“我——”金余咬牙，眼一闭:“喝药了！”
“喝药了？”这倒出乎意料:“什么药？春药！”
“你才喝了呢！”金余捶一下耳东:“离婚后我焦虑失眠，头发大把往下掉，整个人状态特别差。加上刚搬出那个家的几个月，小宝特别闹腾，我撑得几乎崩溃发疯了，就去看医生。”
真正的失眠有多难受，她比谁都清楚。金余动了动，窝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继续说:“医生建议我先把睡眠质量提上去，其他问题才有的谈。我试了很多办法都没用，就开了安眠药。
长这么大，那天是我第一次吃，而且在吃不死的剂量内，两个小时我吃了三次，才浑浑噩噩的睡着。”
“原来是这样！”压在心头好几个月的问题终于得解了，耳东把人拉进怀里，紧紧的搂了搂:“失眠的毛病传染给我了，感觉好点了吗？”
“我，不失眠了！”金余忍不住笑出声，觉得有点残忍:“小宝最闹腾的那段时间都没耽误我睡觉！”
耳东宠溺得看着金余:“笑吧笑吧，打乱了我的生活，自己睡得有滋有味，到底谁是坏人？”
金余忍住笑:“坏人当然是你，我嗜睡也是有原因的。”
想到金余小产，也知道孕妇大多嗜睡，耳东点点头:
“嗯！那和我这个坏人的第一次，还有没有印象？”
“第一次？！”什么第一次？
“嗯，没有吗？”耳东嘴角飞扬的问。
“不聊了！”难道不止一次？！金余不看耳东得意的眼神，负气的说。
耳东猖狂一笑，把人使劲往怀里裹了裹:“看来是黎明那场有印象”金余推也推不开，只好由着。
“就聊聊黎明那场，有那么一小会你是有反抗的，应该是意识到我不是结婚证上男人了，怎么最后……唔——”金余堵着耳东的嘴，不许耳东再描述下去。
“不许说了！因为我好几个月没睡过一个好觉，月事都推迟，隔三差五才来。好不容易睡着，当然睡的死。我当时在做梦，梦里在睡觉，困到睁不开眼睛，模糊的想——反正是梦，就……说完了！”
耳东情不自禁笑出声:“就怎么了？”
“没怎么……！”
“哦？肯定是忘了！”伸手关了床头灯:“一起回忆回忆！”说着钻进被窝。
“啊……
说好的，不许动手动脚！”
“我保证不动手也不动脚……”
“唔——”金余双手撑在宽阔的肩头，推不开堵到嘴上的双唇，除了生涩的配合渐渐没有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