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就听见耳东言语中满是隐忍和不耐烦。虽然预感清醒过来的耳东会有情绪波动,但真的听见爆发,还这么不分对象,倒也出乎意料,金余快走两步推门进来。
金余大概看了一眼双方的对立,转而对护士说:“你好,辛苦你们了,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您好,您是伤患的太太吧。那麻烦您帮助他小解一下吧,他不太习惯我们的护理,非要自己解决,但他现在的情况是不允许下床的。”
“呃……”小解?!不等金余确定的回复,护士已经微笑转身。金余伸了伸手臂,看着消失的护士和关上的门,回头再看看终于松开被子放松躺下去的耳东:“我去喊蒙石!”
“他昨天值夜班,已经回家休息了,你出去吧!”耳东看也不看金余,面无表情的瞪着天花板。
金余能感觉到拂面的冷空气,有情绪是正常的,金余没有出去,提着东西走进来:“你不是要小便吗?”
额际已经涔涔冒汗的耳东真的快憋炸了!死死得盯着机械固定的右腿,绝对是蒙石这小子故意的,等着……等老子……出去!
耳东闭上眼睛,拧着眉头:“还不出去,是想留下来欣赏我尿床吗?”
金余不自在的动了动,看着汗涔涔的耳东。觉得这个男人尿床的可能性小,死扛的可能性更大。金余抬脚走到床前,把东西放到一边。
不能再出事了,不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金余拿起护士放下的夜壶,掀开被子的一角。
耳东睁开眼一把抓住裤腰:“别动,真的要尿出来了!”然后咬着后牙槽,挤着牙缝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在考虑尿个什么形状给你们看,你赶紧出去!”
金余犹豫了两秒,一把拽开耳东的手:“尿床还得给你擦洗,左右……都是要看的,还是走正常……啊——!”
耳东拽着金余拉到自己眼前:“再不走就永远甩不掉我了!你可想好了,扒男人裤子也是要负责任的!”
金余看看胳膊上的大手,明显在颤抖,都憋成这样了,还有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真是气到想笑:“我就不负责,你能怎么样,憋炸膀胱名留千古吗?”
金余瞪了一眼,不由分的甩开耳东,摸索着打开低调奢华的腰带扣。
耳东舔着上扬的嘴角松开手,由着金余把裤子退到大腿,配合得接过尿壶……
终于解脱了,提上裤子还打了个冷战,耳东浑身上下已经被虚汗浸透,抓起纸巾擦着额头。
金余看了一眼,默默地去厕所端来一盆温水、重新拿了一件病号服。
“我帮你擦擦汗,换上病号服!”
“不用,一会就干了!”
金余没有接话,直接用行动告诉耳东: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只是在通知你!
刚擦了两下,金余就后悔了,自己这小体格子翻腾耳东,简直比摆弄一头猪更费力气!
温热的喘息,一会喷在耳东脸上,一会喷在胸口上,相当撩人心弦。
不知情的金余搂着耳东的脖子,用尽力气抬起耳东的上身。想把衣服从背后塞过来,动作确实吃力。
在某人眼里,饱满诱人的双唇却就在眼皮上方,不足十厘米的地方。如果这种好机会白白溜走,兄弟们知道了,得怀疑我还能不能人道。
耳东举起手,绕过金余背后,环上细腰猛的一收,对准红唇迎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亲吻,金余浑身像电击了一般,又酥又麻,手脚也跟着绵软无力。
一圈一圈放大的瞳孔看着眼前逐渐深入的男人,金余挣脱不开,索性咬了耳东一口,才摆脱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