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天没有服过多安眠药,如果事后没有吃那么多避孕药,是不是就不会引发畸形?是不是就不会宫外孕?
金余将轻轻的抚摸小腹:有一个小小的她/他曾努力来过,而自己无意伤害了她/他,心里竟有些难过,不可名状的有着丝丝愧疚和淡淡遗憾。
没有想到最近这几个月,食欲好、睡眠好竟然是因为怀孕,还以为自己治愈了失眠。想到无赖一样的耳东,金余撅了撅嘴,皱了皱眉毛。
如果那些如果全部成立,自己会生下来吗?自己是喜欢孩子的,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欢欢喜喜的生下健康的宝宝,和小宝作伴,该多幸福……。
想了很多,金余轻轻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强行关闭忧伤的大脑。自己还有大好的人生要走,还有小宝要养!一年前就告诉过自己,无论多糟糕,对过去都不要回头,每一天都往前看,往前看……
不知过了多久,在梦里,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的俯身给自己盖了盖被子。站了许久,弯腰俯首亲了亲自己的额头。金余睡得正舒服,懒得睁眼。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梦中情人,金余勾了勾嘴角,幸福的做着美梦。
一觉醒来,饥肠辘辘,刚才竟然是是‘梦里没吃到饭’饿醒的。金余揉了揉眼睛脸颊,让自己更清醒。不知道几点了?金余没有摸到手机,转身到另一边寻找。
“啊!”金余紧张了一下,捂上嘴巴,堵住自己的声音。看清对面床上背对自己卧着人是那个一天没见的无赖——耳东,金余放下悬起的心,拿起手机。
看到时间,金余不淡定了——已经快五点了,一会父母该过来送饭了。金余蹑手蹑脚下来,轻轻走近隔壁的床,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耳东。
如果被父母撞上,又要苦口婆心、周旋解释好几个小时。金余思杵着,怎么打发耳东。
“愁眉苦脸的看着我干嘛?”耳东突然转身躺平,金余吓得弹到一旁。
耳东睁着惺忪的双眼看着盯了自己半天的女人:
“你不会是刚下病床,就对我垂涎三尺吧?考虑从哪下口呢吗?”耳东慢慢坐起身,伸了伸腰、转了转脖子。
“龌龊!”金余转身就走开:“醒了刚好,啊——”
耳东伸手把人带到怀里,轻轻的圈着:“饿了吧?”
金余挣开,退出耳东的圈围:“不饿,你赶快走吧,我爸妈一会就过来了。”
“来就来呗,他们又不会跟你抢着吃。”耳东跨出一步,把桌子上的饭桶提过来:“这是那碗你最钟爱的、最难忘的粥。”
谁难忘了?还那碗?哪碗?金余斜了耳东一眼,呃——蒙氏‘八宝粥’?
“吉大姐做的?!”
“是啊!不然呢,想喝我做的?!那不得有个会的过程嘛,改天我去学学!”耳东打开桶盖,放好勺子:“还热着呢,赶紧吃点,‘滋润滋润’。”耳东抽揶。
金余白了耳东一眼,真不想理会他。明知道顺着他不是个事,但试过那么多次,不顺着——又不行。
正在犹豫中,耳东把脸凑过来:“等什么?等你的蒙大夫给你端?”
金余敏感得把身体往后撤开,拉开两人的距离,夺下饭桶:“莫名其妙!”
“还莫名其妙?我兄弟上午过来,听说比我招人待见,丈母娘用看女婿的眼光看他,越看越满意,是不是有这事?!你呢?是不是也很满意?”
不等金余说话,耳东躬着上身,贴着金余耳朵嘴欠的接着说:“想都别想了,我把你打包送给他,再借他一个胆,他也不敢要。”
“你再胡说八道,我不吃了!”金余勺子一扔,把桶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