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
"铃……铃"金余伸手摸向床头柜。
"嘶——"腰酸……背痛……。
伸出的胳膊酸软沉重,在这一宿沉沉的深睡中,虽然脑海没什么记忆,但心底总觉噩梦缭绕,睡的并不踏实。
金余收回手,捂上脸揉了揉,最后一段浅显却触感真实的梦真让人脸红……
"铃……铃"闹钟再次响起,金余深呼吸,慵懒的起身……
"铃——咣当!"
一只大手快一步,气急败坏的关上闹钟随手一扔。闹钟划过一条抛物线,砸掉床头柜上的药瓶,弹落到墙角。
在金余大脑断片中,那只手臂缩回被子,凉嘘嘘的放回自己的小腹上。
韩明伟?!不,不是的,韩明伟的胳膊比这白、比这细……彻寒的血液迅速蔓延全身,穿透心脏大脑,最后冲破嗓门——
"啊——"金余一轱辘从床上跌到墙角。
见鬼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但从颤抖的破音中,自己是什么鬼样子不用说听都都听得瘆得慌。
金余跌到地上,察觉自己一丝不挂迅速瑟缩在矮柜后面,抬头瞪着床上熊抱自己的人……
听到‘鬼叫’的耳东原地坐起,整个人杵在床边边上,健硕的上半身晾在金余面前:迷糊、精壮、赤——裸。
金余捂着嘴巴,眼泪突突直落,不敢出声。
耳东掐着太阳穴、耷拉着眼皮,努力想睁眼找找那只叫唤的鬼,毕竟声音离自己太近了,理所应当看看怎么回事,就是这头他妈——太沉了,需要个三两分钟!
不能坐等男人清醒过来,金余抓起地上的睡裙,努力的套着,手却不受控制的僵硬、颤抖,一次次滑落。
汹涌的泪水不由控制的掉到凸出胸前、光滑腿上、手里的衣服上。
金余叮嘱自己不能倒下,心里呐喊着小宝的名字,一遍遍告诉自己:小宝还在小卧室,需要她的保护!
金余刚穿上衣服,卧室的门突然有了动静……
门锁转动,一小只迷迷糊糊的男孩,穿着鹅黄的睡衣,拖拖拉拉的推门站在门口。
韩东宝扶着门锁,眯着困倦的小眼睛看看床上的耳东,再看看墙角——哆哆嗦嗦的妈妈。
韩东宝立马清醒,用力推开门,向金余跑过去:"妈妈!"。
金余一把把小宝搂在怀里,眼泪像断线的珍珠。
耳东搓搓眼角、揉了揉额头,原本还在腹诽。
腹诽‘好喝不上头’都是假的……
腹诽哪个神经病大清早的鬼叫,惊扰了自己一夜好梦,还抽空了自己——满满的怀抱……
腹诽房子质量是越来越差劲,隔音效果操蛋,经常大半夜听着隔壁夫妻运动,浮想联翩……
……卧室的门砸到墙上反弹回来,又结实的关上。咣当、咣当两声响,打断了耳东云山雾罩的思绪。
耳东撑着眼皮,转头从睫毛下的缝隙里扫了一圈,目光落在卧室门上,视线定住。
大脑闪过几个画面:女人、孩子、欧式的门……
我C——这谁家的门?耳东一个趔举,噗通掉到床下。
从地上爬起来的耳东,感觉裆下一凉、腰腿一僵,瞬间石化!眼疾手快得扯过床上的被子,裹到腰上。
耳东扶额!不敢直视的瞄了一眼女人和孩子,血压一时间直窜脑门。
就见一个面无血色、皮肤白的跟羊脂玉一样的女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盈盈弱弱,像一朵雨后玫瑰。
女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