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的话立马就引起了在场人的注意,傻柱和邢泽的目光齐齐聚焦在她身上。

腾!

再腾!

我还腾!

何雨水感觉自己都要快耳朵眼冒蒸汽头顶生烟了。

邢泽觉得不能再看了,何雨水红的都要炸了。

“雨水妹妹真是会安慰人。”邢泽把目光转向傻柱,“柱子哥有福啊,来走一个。”

二人碰杯,何雨水泡好茶,把茶壶放在了桌上。

茶壶是瓷的,高约有一拃,壶身印着花,壶盖上还拴着一根绳连在壶把儿上。

邢泽闲聊几句等茶叶泡开,顺手就拿起茶壶给何雨水倒了杯,再给自己倒了杯。

然后起身走到棒梗和傻柱中间,给傻柱添上一杯茶水,顺势把茶壶放在了桌上,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小槐花,多吃点,多吃才能长高高。”邢泽隔着邢茜给小槐花夹了几片火腿。

小槐花奶声奶气的说道:“谢谢邢叔~”

“不客气。”邢泽屏蔽掉邢茜不满的眼神,又欠身给小当夹了块肉,“小当也要多吃,多吃饭身体好,不生病。”

小当略有些紧张:“谢……谢谢邢叔。”

“真乖。”邢泽又夹了个大鸡腿,“来棒梗,把碗伸过来一点,叔够不着。”

和邢泽隔着傻柱、何雨水的棒梗,怀着复杂心情的踩着板凳面下面的横撑,按着桌面把碗伸了过去。

可不复杂么,这个男人可是欺负过自己的奶奶和妈妈。

但是……

谁让这个男人能用手放鞭炮呢!

谁能拒绝一个可以单手打炮的男人呢,对吧?

棒梗就拒绝不了,所以他伸手了。

所以茶壶被碰倒了……

所以傻柱下意识伸手去接茶壶了……

所以滚烫的茶水浇在傻柱手和裤子上了……

“哗啦!”

“嗷——!!!”

“哇呜——!”

“哇呜~~~”

“哗啦”是茶壶掉在了地上。

“嗷”是傻柱被烫的跳起来大叫。

“哇呜”是棒梗被傻柱胡乱挥舞的手打到哭出了声,顺带着把小当和小槐花也吓哭了。

“快快快!”邢泽立马就冲到傻猪身边,“快把裤子脱了!别给烫坏了!”

刚想往厨房水缸冲过去的傻柱刹住了车,开始解裤腰带。

解到一半又连忙转过了身。

邢泽又对着何雨水说道:“雨水带着孩子们出去。”

“奥奥。”

何雨水慌忙连拉带抱的把四个孩子弄出了屋。

“怎么样,没事吧?”邢泽又问何雨柱。

并没有走过去,因为邢泽对何雨柱的大小不感兴趣。

“红了。”

傻柱疼的脸都皱了,那褶子估计能夹死一个连的蚊子。

“赶紧用凉水冲冲!”邢泽再次好心的提了个建议。

傻柱裤子也不穿了,岔着腿往厨房挪,跟螃蟹似的。

“唉…都怪我!”邢泽帮着搬了个板凳让傻柱坐着冲凉水,努力做出一副难过的样子,“要不是我让孩子们坐咱俩中间,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推锅嘛,当然是选择相干性不大的事儿来说。

要是说不该把茶壶放在那,不该给棒梗夹鸡腿,事后难免让傻柱多想。

“你这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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