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警队大门,叶子衿手表表盘上的便携式洛雨就给二人分别指明了去往连个案发现场的道路,叶子衿刚想去车库取车,带谢宇晴去案发现场,谢宇晴却突然有了个奇怪的想法,她现在很想知道那把雨伞究竟是个怎样的东西。
叶子衿的心灵感应听到了谢宇晴的心思,便不用谢宇晴多说,二人就径直奔着证物科走去。
“什么?丢了?”叶子衿愤愤的锤了一下证物科证物管理人员的办公桌,证物管理人员是个新来的小职员,瑟瑟发抖的蜷缩在椅子上,眼神左手闪躲就是不敢看谢宇晴和叶子衿,他颤声说道:“昨天还在的,今天一看就没了,监控画面还就在那把伞消失的那段时间黑屏了,其实......我觉得那把伞挺邪门的,一打开伞下就阴风阵阵。”当然了,这个小职员怕的并不都是这把伞的邪乎,更多的不过是这个谢队不在的时候提上来的案子的证物在自己手里弄丢了,他害怕受处分罢了。
谢宇晴倒是有了自己的判断,没再多说就拉着叶子衿出门去了,叶子衿在刚才生气的时候,不自觉的对那个小职员施加了精神上的威压,这个小职员之后怕是很容易留下精神类疾病的后遗症了。
两人在前往第一个案发现场,也就是刘蕊欣坠亡的现场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谢宇晴小声嘀咕着:“我好像明白叶安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想象一下,如果这把伞是蒋慕池送给刘蕊欣的,也就代表了蒋慕池对刘蕊欣的爱的证明,刘蕊欣很珍惜蒋慕池对她的爱,甚至说是珍视的话,她就愿意将这把证明了她男友爱她的伞刺入自己的胸腔,也就代表了她将男友的爱永远囚禁在自己身体里。”
子衿听完大受震撼,摆弄着方向盘补充道:“那么之前录音里,我问蒋慕池刘蕊欣在自杀前有没有什么反常行为,蒋慕池告诉我说刘蕊欣和他说了再见的意思就是,两个人从来没想过分开,就更没想过说再见,所以在这样的感情中,再见,就是一个反常的词汇。”
“我怎么觉得......”谢宇晴眯着眼,从嘴里慢慢挤出了几个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是她说的话的字:“这个刘蕊欣的爱情观......有点畸形呢。”话音未落,叶子衿一个甩尾漂移把警车停在校门口,两人下了车,对着门卫出示了证件,进了大学城。
沈城大学内,人来人往。又是这个大学,上次那个叫罗半良的狼妖就是在这出现的,这次又出现了两起命案。但其实准确的说是一起,因为蒋慕池一直在校外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他之前因为不适应寝室的集体生活就在学校边上买了个小房子。
二人很快就找到了出事的教学楼,因为是人员密集的公共场合的缘故,再加上这几天总是细雨不绝,现场早已经被破坏的所剩无几。林荫大道的教学楼下,地上圈出死者位置的白色粉笔痕迹已经变得潮湿泥泞,一阵凉风平地而起,带起一些落叶把本就难以辨认的粉笔印草草盖掉。
叶子衿站在刘蕊欣尸体所在的位置,抬起头,眯着眼向上望着。十二层楼啊......还是有些高度的,那么......在这算高不高的下坠过程中,刘蕊欣有没有过一丝悔恨呢?或者说......到底是什么让她最终还是坚定的将雨伞刺入了自己的胸膛呢?
“现场没剩什么东西了,这边上学生人来人往的我们也不好有大动作的调查,校方对这件事的消息肯定是封锁打压的,我们如果引起不必要的慌乱的话案子会更麻烦。”谢宇晴摇摇头,动身离开。洛雨对当时现场的记录也就止步于出血量、时间地点环境情况这些基础的数据,所以叶子衿只好跟着谢宇晴去到下一个案发现场:蒋慕池的家了。
蒋慕池的家在一栋居民楼里,楼道的地面上摆放着一个烧的漆黑的陶土盆,盆里是熊熊燃烧的纸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