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夏明月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天飞机上的事。
那天她梦到师兄浑身浴火,大火怎么扑都扑不灭,她眼睁睁地看着师兄烧成灰烬。
大概就是那时喊出了声。
她抿着唇,脸色肃然,“那是因为他出事了,现在生死不明,这两年来,干爹,爸妈,我的亲人相继离去,我不希望再失去了,我希望他能平安归来。
然后告诉他,我结婚了,我老公是冷慕川,特别帅,特别爱我,对我非常非常好。”
最后一句话,终于哄到了他,唇角的弧度加深,笑意直到眸底。
“要不要我帮忙找?”高兴的男人好说话,语气都是柔软的。
“先不用,师兄的助手已经有线索了,先看看那边怎么说。”
“好,有需要告诉我。”
“嗯,好了,不生气了吧。”夏明月在他削薄的唇上亲了下。
不过,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怎么够?
在她的唇要离开时,他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霸道的吻强势袭来,尽情掠夺。
不仅如此,吻还一路下移,朝着她的耳垂锁骨,进发。
“五哥,还没吃晚饭呢。”她的声音都带着令人酥麻的颤抖。
“离晚饭还有好一阵呢,够两次的。”他嗓音低哑,磁性,像重力的吸引,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就在她意乱情迷时,身体一轻,被抱了起来。
下一刻,她就躺在了柔软的床上,更加猛烈炽热的吻席卷而来。
……
两个小时后,夏明月望着天花板,暗暗叫苦。
早知道就不哄他了。
遭罪的是自己啊。
冷慕川侧撑在她旁边,低头吻了吻她额头,“我把饭端进来?”
“不行。”夏明月想也没想,坚决反对。
他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累到下不了床了吗?
她还要不要脸了?
“我自己下楼吃。”
“也行,多吃点,回来继续。”
正要掀被下床的夏明月,又默默躺了回去,“我还是不吃了,你自己下楼吧。”
他挑眉,俊庞朝她压来,带着逼人的气息,“不吃?那咱们就继续。”
“冷、慕、川!”夏明月一字一字,朝他狂啸。
“乖,老公都独守空房半个月了,昨天和前天你例假又没结束,好不容易吃到了,不能连个牙缝都不让我塞满吧。”
靠!
老娘累得半死,你说你还没塞满牙缝?
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看出了她的郁闷,宠溺地揉揉她的发,翻身下床,抱起她,走向浴室。
看着镜中的自己,夏明月再次咆哮,“冷、慕、川,你属狗的吗?这密密麻麻的,我怎么见人?”
不仅身上,连脖子上都是暧昧的痕迹,高领毛衣都挡不住。
冷慕川从后面抱住她,与其说抱,还不如说禁锢。
“月儿,你今天已经第二次全名全姓地叫我,事不过三,再有一次,我就要惩罚你了。”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撩拨她的耳膜。
夏明月一想到他的惩罚方式,心不禁一颤,立刻跟拨浪鼓似的摇头,“不不不,五哥,咱们赶紧洗洗,下楼吃饭吧,我饿了。”
“好。”
见她终于不再像只炸毛的刺猬一样,冷慕川才将她抱到花洒下清洗。
清洗后,夏明月穿了件高领毛衣,又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