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狄前几日,都很平静。

风信被祝梵衣用清澜换了回来,他们从明处的盯梢改为了暗处。

某日。

清澜忽然间回到了祝梵衣的营帐,复禀道:“太子殿下,刚才属下发现有人对郑小将军的马匹做手脚,现人已被属下打晕。”

“终于忍不住了吗?”

“做的不错,一会孤亲自去审问。”祝梵衣等的就是鱼儿上钩,紧接着他又问道:“郑小将军他知道这件事情了吗?”

“属下尽数告知了郑小将军。”

“可小将军坚持不更换马匹,说要给殿下创造机会,借此重创对方一把。”

祝梵衣闻言,也没有责怪,反倒对清澜道:“想来他是探清了崖底的情况,心中有把握了。既如此,清澜你也去助他一把,提前去崖底候着点。”

“是,殿下。”

清澜离开,祝梵衣去审问被抓住的马童。’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郑悬河马匹失控坠崖的消息传来了。

祝梵衣知道,时机到了。

他起身前往祝渊的营帐,等到达的时候,已经发现了很多人的存在。

几乎所有人都回来了。

祝如望正在与祝渊僵持,他情绪激动道:“父皇,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再不派多些人去崖底寻人就晚了!”

距离郑悬河落崖时间还短,祝如望已经让身边的人都去寻人了。

天知道马匹为何会忽然失控?

“父皇,四皇弟说的有理,只是这人也有派去了,总不能如此兴师动众吧?崖底的情况尚且未知,且郑小将军是跟着失控的马匹一同坠崖,怕是……”

“怕是什么怕是?只要还有希望,岂能放弃?”

“二皇兄这话若是被边疆的将士们听到,不知道有多少人得寒心呢!”祝如望直接嘲讽祝盛松,又向祝渊请愿道:“请父皇再派遣一队人马,儿臣亲自去崖底寻人!”

“去吧。”祝渊揉了揉眉心,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老四带人去崖底或许还来得及。”

“秋狄出了这样的意外,朕也很痛心,若是…便派人回去好好安抚郑爱卿的家人。”

“父皇,儿臣已经派人去了崖底,郑小将军定然能平安归来。”

“不过在那之前,儿臣有件事需要向父皇禀告,事关郑小将军坠崖一事。”说着,祝梵衣便拍了拍手,营地外有个马童被人带进来,狠狠的压在地上。

祝渊不解的沉声道:“这是?”

“这是负责饲养马匹的马童,今日正是他来负责郑小将军的马匹。儿臣以为,郑小将军坠崖一事这并不是简单的意外,恐是有人蓄意而为之!”

“儿臣派人去查验了,郑小将军的马匹所在的位置有很微量的狂躁粉气息。现在,儿臣有理由怀疑这是与上次西蒙进贡的白狮子发狂一事有所牵连。”

“二者极为相似,或许是同种药物。”

“父皇,这是有人故意致郑小将军于死地啊!”祝梵衣条理清晰,又再度提及马童,道:“在马童的房中,儿臣搜查出来狂躁粉。”

“他的背后,定然有主谋的存在。那人不仅仅想谋害父皇,如今更是想让边疆将士们感到寒心。”

“若此番郑小将军遭遇不测,那将士们会如何揣测?”

祝渊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郑悬河在战场上屡立战功,未来定是一代名将,如今却离奇坠崖,简直像个笑话。

若传去边疆,恐猜疑不断啊。

祝梵衣极为诚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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