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黄的尘风中,阮萝看到在这种有外人进入的情况下,男人粗大的阴茎还在女人穴口中快速捣了几下。
“……”
阮萝脚步一顿,舌尖嘶一声。
好劲爆的画面。
季远宸则眸光沉沉,望着两人连接在一处的地方,幽深目光看向阮萝腿心,又低头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喉间滚动频繁。
跟在后面的岳青心晚了一步,看见时眉头紧蹙,怒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真是与禽兽无异!”
如果不是阮萝在这,她只怕要忍不住上前动手了。
她对合欢宗人并无什么异样看法,只觉得各自修道不同而已,但自从姐姐死于阮天恒之手后,她就格外厌恶这些脑子里只有男欢女爱的邪修。
五官带点邪气的男人陡然笑了:“姑娘这是什么话?明明是你们闯入此地,我还未说你扰了我们的修行,坏了我们的兴致呢。”
他扶着女伴的腰,故意当着岳青心的面抽弄起性器,速度极慢,偏深红的肉柱染着湿润淫水露出半根。
坏了兴致?这么看上去,明明是更兴奋了才对!
岳青心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前一剑剁了他。
阮萝拍了拍她的肩膀,视线慢条斯理的从他故意暴露出的阴茎上刮过。
没有季远宸的大,也没有他的好看。
“闯入?”她摇摇头,笑道:“这整个归一剑宗,还没有我阮萝去不了的地方,你们说呢?”
她自报家门,对方总算正经了些,各自披上外衣,拱手道:“原来是阮大小姐,失敬失敬,在下合欢宗大弟子牧风流,不知阮姑娘来此所为何事?”
阮萝抬手指向旁边唯一穿戴整齐的青年。
阮萝说:“我要他。”
“阮姑娘这是来此寻欢作乐的?”牧风流眉梢上扬,搂着女伴笑道:“可惜,阿符确实不错,不过他是我小师妹的心尖宠,在下做不了主,不如姑娘看看别人呢?我瞧你身边那位少年就很好,比之阿符也差不了多少,姑娘何必舍近求远,来我合欢宗要人。”
“谁说我是要人了?”阮萝指尖点了点:“他手里的鸟,我的。”
从进院子里她就看到了系统,肥嘟嘟的胖鸟被人抓在手里,原本雪白的脑袋沾满了黑墨,活像是从煤矿里钻出来似的。
更别说它看到阮萝以后就扯着嗓子在喊救命。
“别喊了,吵死人了。”阮萝揉了揉耳朵,眼神转向叫阿符的青年:“还不放手?”
明明他们进来弄出了很大动静,但五官清隽宛若神祇的青年连一个眼神都没偏来,他手握飞鸟充当毛笔,在纸上描画着什么。
如果只看他清冷出尘的气质,大抵会觉得他在画什么风雅之作,可他手中渐露出的,却是方才院子里淫乱色情的情景。
但那男女的面容却是空着的,阿符将鸟儿沾墨,细细描上眉眼。
赫然是阮萝和季远宸的模样。
“这鸟儿昨日鬼鬼祟祟入我房中,偷窥我与玲珑双修,追问之下才知它是受阮姑娘之命。”
青年的声音似泉水入耳:“但这春宫秘籍,还是得专属于自己的,看起来才更舒心,只可惜在下不才,画艺不精,描不出二位千分之一的神态,还望阮姑娘莫要怪罪。”
事情似乎已经明了,系统偷东西不成反被抓包,这才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但有一点。
阿符所谓的追问之下,是建立在能听懂系统说话的前提下。
系统虽然化身成灵鸟,但非妖兽,说的话在这个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