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猛地升起一丝强烈的不安。
刘姨推着我,在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布满锈迹的铁门前停下。
“刘姨,这是哪儿?”
她没有回答,迅速打开门锁,然后用尽全力,将我连人带床,猛地推了进去!
伴随着病床滚动的刺耳摩擦声,储藏室的白炽灯被人“啪”地一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