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盘……”

突然,徐天的枪对准了小耳朵,他嘴里还嚼着羊肉。小耳朵绷着身子,眼看着徐天扣动扳机,弹仓开始旋转,“卡嗒”一声,是空仓。

“我说清楚了吗?冲自己!”

两个白衣汉子准备扑上来,徐天手指用力,弹仓又开始旋转,俩人僵住。

小耳朵用脑袋顶住枪口说:“老毛子这赌法不行,要碰上都你这样的……”

徐天顺着枪口盯着小耳朵说:“谁打听过小朵?”

“你大爷!”

徐天果断扣下扳机,还是空仓。两个汉子扑上来,徐天被两人压在地上。

小耳朵去掰徐天手中的枪,喊:“松手,听见没……”

被按在地上的徐天死死抓着枪,说:“谁打听的……”

弹仓旋转又开了一枪,还是空仓。小耳朵彻底被激怒了,用手死死捏住弹仓,使之不再旋转:“我弄死你我……”

汉子们将徐天的手背过去,终于夺下左轮枪,小耳朵喘着气站起来,扣了一下扳机,“砰”的一声子弹击飞半扇桌角,小耳朵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斗狗场门前,一个白衣汉子在修门,数只扫把卷起的沙尘覆盖顺着门缝往外钻。金海夹着公文包赶到,那汉子对金海挺恭敬:“金爷。”

金海看了看破门,又看见插在门边木墩上的尖刀,问:“徐天人呢?白纸坊警署的警察。”

汉子指了指大房子后面,金海绕过杂物堆往后面转去。后院,徐天站在一个土坑里,身体仍然拧着,像一把刀。小耳朵看着两个汉子往坑里填土,金海走过来时,土已经埋到了上半身。

小耳朵看了眼金海,不太意外,也挺恭敬地说:“金爷来了。”

金海看了眼四周,说:“先说事儿。”

“也没招他,上来就把门砸了,破我风水。”

“不说这事儿,说他找你的事儿。”

“什么事儿啊?”

徐天在坑里梗着脖子嚷嚷:“谁打听过我女人!”

金海不看徐天:“谁打听过?”

土还在落着,小耳朵看着金海问:“接着埋吗?”

“埋你的。”

“灯罩儿打听过,就昨天。”

一眼看快到了脖颈了,徐天还在喊:“怎么打听的?”

小耳朵有点不耐烦了,说:“问你家住哪儿,女人叫什么,住哪儿。”

金海不疾不徐地问:“还有谁打听了?”

“前几天柳爷问过,问得比灯罩儿还仔细。”

“哪位柳爷?”

小耳朵指着徐天说:“通天那位,他知道。”

金海看着徐天。

土荡在脸上,徐天吐了几口吐沫说:“早不说,拉我上去,这就找他去。”

“想什么呢?说归说,埋归埋,说是给金爷面子,埋是你自己作的。”小耳朵有点急了。

金海说:“给面子就拉他上来。”

小耳朵双手拢在袖子里,语气换了:“金爷,这就没理了。”

“你来,来。”金海说着溜墙根往回走,小耳朵跟上去,金海在房墙中段停住,另一头能看到那个在修木门的汉子。

小耳朵到金海面前站住,说:“要说啥呀?”

“你说我没理?”

“可不,说两句就没事儿了,您面子也忒大……”

金海表情、语气都平和地说:“大嘴巴抽你,就有理了。”

小耳朵看着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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