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皇子养的白白胖胖,三个月了,中间一次病也没生。

奶嬷嬷见大皇子不睡,便圍绕着这个话题开始说。

沈青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们聊,心想,皇后紧张大皇子,擅长儿科的太医每日都来为大皇子请脉,大皇子就是想生病也没機会啊,况且这里任意一个奶嬷嬷都是那样的经验丰富,大皇子皱一下眉,她们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再出宫,怎么着也是权贵家里的座上宾。

宫里的人都这样,即便是自己的功劳,也爱往主子身上扯,力证是主子优秀。

这时,厚门帘被掀开,钱继露出半个身子,恭恭敬敬喊人道:“沈青姑娘。”

沈青扭头,见是钱继,而钱继又没进来的意思,便放下手中的东西,道了声这就来,快步走出去。

钱继扶着门帘,待到沈青出来,才放下。

“可是皇上落什么东西了?”皇上走之后,软榻那里沈青还未来得及去瞧,便陪到大皇子身边直到现在。

看钱继来回的时间,估计刚到乾清宫就急忙折回来了。

钱继笑眯眯道:“不是落,是忘了留东西给你了。”

说着,他将一个长木匣拿出来,木匣上是工匠雕出的山水画,简中有繁,煞是精致,木头用的也是金絲楠木,光是匣子,就值得收藏了。

如此富贵,也只皇上能拿出手了。

沈青本不欲收,她和皇上又没什么,又不是给大皇子的,她留下算怎么回事。

但脑中灵光一现,串珠,她想到了串珠!

皇上没将串珠留下!

上次还说要三个月,现下才一个月,许是在榻上睡得脑袋都木了,也就忘记了此事,记起时人都到乾清宫了,自不想再跑一趟,便将东西裝进看得过眼的木匣中,讓钱继给她送过来。

毕竟不光彩嘛,可不得用东西裝上。

沈青抿着唇伸手将匣子接过来,鉴于自己心知肚明了,便什么也没问,只道:“劳煩了。”

钱继见沈青接了,才又拿出一棕色荷包,上面繡着小龙,沈青记忆不差,认出这是皇上今日佩戴的荷包。

“皇上说,这里面的东西你清楚。”即便不知道皇上在和沈青打什么哑谜,钱继还是那副笑着的模样。

沈青一头雾水,她从哪儿清楚,串珠不是已经接下了嗎?

她迷茫地看向钱继,不准备接下荷包。

钱继耐心等她反应过来。

片刻过后,沈青伸手捏了捏荷包,里面是她熟悉的,隔着各种布料也能摸出来的东西,毕竟戴了一个月了,也幸而冬天的衣裳厚,即便离她极近也看不出来。

沈青低头,疑惑,那匣子里装的是什么?

一时间顿觉手里的东西沉手起来。

她和皇上的关系没好到送东西的程度吧,就算是皇后给她东西,也是以賞賜的形式,而这匣子,倒更像件礼物,不掺杂赏啊赐啊。

沈青直截了当问:“钱继公公,奴婢糊涂,这匣子里面装的是什么,这是给奴婢的嗎?或是公公领会错了皇上的意思?”

钱继摇摇头:“我们两个人就不必奴婢来奴才去了,这我听得很清楚,都是给你的。坤宁宫里还有第二个叫沈青的宫人吗?”

“若是没有,那便对了。”

至于先给匣子后给荷包的吩咐,就不必给沈青解释的那么清楚了。

钱继将手一交叠,既然东西给出去,自没有再带回乾清宫的道理。

沈青不让他糊弄过去,点明道:“不对,木匣错了,荷包才对。”

她一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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