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准备回去拿,结果一转头,就看见锦丹姐姐走出去。”

“锦丹,就是那个宫女?月黑风高,你确定你没看错?”于沉月是第一次知道那个宫女的名字,之前于太傅写的信中从没提及,想来,他是不知道那个宫女姓甚名谁的。

“不会看错的。”小太监怯怯地回答,“锦丹姐姐转过头来的时候,我很清楚的看到了她的脸,她慌张完全没注意到我,整个人还有些……有些衣衫不整。”

说到这里,小太监停顿了一下,又重新跪了下来,“以前锦丹姐姐总是送一些自己做的点心过来,所以奴才与她相识,当时奴才只以为是姐姐在与人……就没有管,可谁知第二天出了事,她也……”

“你还记得见到锦丹时,具体的时辰吗?”

“记得,从花房到御花园,差不多是亥时二刻。”

将人送走后,于沉月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如果刚刚那个太监说得都是实话,那么偷盗宝物的就另有其人,只是锦丹的情况已经是死无对证,如果就凭借这些证据,是不可能让爹爹回来的,说不定皇上还会以为是他为了帮于太傅脱罪,找了个小太监随口胡说。

韩秋殊在椅子上动了两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他最近总觉得困,许是天冷不愿意动弹的缘故,睡得比平时多,见于沉月脸色不佳,便出声安慰道,“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我们已经找到了些线索,我会继续在宫里帮你。”

“那沉月就多谢五皇子妃。”于沉月站起身来,不是以淮王的王妃,而是以太傅之子的身份向他道谢,韩秋殊看他如此,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若不是刚刚和严烁打雪仗闹了一阵,这会儿困得厉害,肯定亲自送他出宫。

拂柳跟在于沉月身边,按照韩秋殊的吩咐将人送到宫门口,结果刚走出去几步,就发现于沉月被人缠上,于是忍不住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

“于公子,好久不见。”秦奕上前一步,想伸手去拉他的胳膊,于沉月往后连退好几步,文昌和文寿二人走上前,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秦小将军,如今我已经嫁给淮王,你该叫我王妃。”

“淮王?”秦奕想起刚刚和严深的见面,看了眼四周,脸上露出些许不解,“真不知于太傅怎么会把你嫁给他,按说当年你没能当成他的伴读,你爹他就该死心。”

“是皇上的赐婚,与爹爹无关,将军慎言。”于沉月下意识握住了自己的手腕,转身就要走,结果被秦奕伸手拦下,“为什么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那个王爷有什么好?你喜欢他什么?就因为他在你落魄的时候给了你荣华富贵吗?”

于沉月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绕过他的身子准备离开,“他刚刚回去的时候,你没察觉出什么问题吗?”

秦奕的话让于沉月停住了脚步,“你做了什么?”他当然注意到了,只是没想到和秦奕有关,“秦奕你对他做了什么?”

“想知道就自己回去问,或者……”秦奕见于沉月因为严深而露出这么担忧的神色,脸瞬间沉了下来,他再次朝对方伸出手,朝于沉月勾了勾手指,“求我。”

“你说真的?”韩秋殊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样子,听了拂柳的话顿时来了精神,直接坐了起来,“看来,他们两人之前发生过什么,你赶紧派人去查查。”说不定,这次可以还了于公子上一次的人情。

严深坐在院中喝茶,看见马车停在了门口,便站起身来,张开双臂想抱抱对方,谁知于沉月像是没看见他一般,没有和往常径直走进他的怀中,反而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金珠,关门。”于沉月没有给他一个眼神,语气冰冷地吩咐着金珠。

金珠跟在后面,神情复杂地缓缓关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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