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此刻变得繁杂,本是人体的一块赘肉,如今像有了自我意识,它明白谢谌的弱点、需求,开始利用潜在的本能掌控omega。

谢谌在这种失衡中愈发惊惶,他的麻木消失殆尽,但他的感官被逐渐封闭,像被遗弃,置身一种虚无,从嘴里吐露出的声音不再像自己,他的身体在异变,被灌输进另一个灵魂,在疯狂向alpha索取。

“啊……不要了。我不要了。”

好可怕。好可怕。

明明痛感减轻数倍,但那次强迫与这次相比,居然还算温和。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放开我放开我。

谢谌屈辱地跪地,噷动,湿润的眼角蹭动床单,声音断断续续,早已不成语调。

他胡乱抓挠拍打alpha,力道弱小,不停蹬腿。

哈啊——

谢谌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沾床板的皮肤滚烫,利用膝盖艰难向前爬行挣脱铁柱,用尽全身力气只逃到了床头。

即使与alpha分开,但他还是没能从那种怪异的兴奋感脱离出来,他扑腾着,蹬腿翻滚,像有无形的力搂住腰将他拎起,臀部弯成桥,持续抽搐后再翻身重重倒下。

咚——

他背抵着床头的木板,持续叫嚣。

陷入长久的幻觉之中。

毒蜂扇着翅膀轻盈地进入他的身体,将针嵌入红肉里,伴随迅速的肿胀,挤压他的呼吸空间。毒液侵蚀进体内,导致肉质溃烂,脓水流淌,再被身体自动排出。残留的毒液携着电流沿他的脏器一路向上,进攻大脑,他看到满屏的白色,自己如机器发生故障,散热器失灵,他失去语言功能,更记不起什么词语暗示,颅内嗡嗡作响。

他想捂住自己的身体,但不清楚怪异感具体藏在哪里,腿部肌肉紧绷,他畸形地翻转着,挺腰时脚踢到床头的实木板訇然作响,似精神因狂欢引导肉.体振奋鼓舞,变异的细胞在欢呼雀跃,神经牵动肌肉颤动。

乌龙茶味的信息素根本不受控,它们顺着眼泪、口唾、汗水等媒介爆发,充盈在房间各个角落。

周言晁跪在一旁,注视他。

由于生理特性,omega的脆弱被人通过表情、动作、声音淋漓尽致展现出来。

像马戏团无厘头的表演,像鸟儿受伤扇动翅羽挣扎,他是砧板上的鱼在摆尾、是粘板上的老鼠吱吱叫……

无法逃离alpha信息素的诱导,无法挣脱alpha力量的束缚,无法承受alpha灌输的力量,无法挖掉身体里可怕的火种。

这时他不再是自己。

摄像机记录了身体痉挛的全过程。

谢谌像被烘烤的鱼皮开始萎缩蜷曲,只是肤色变化与历经加工的肉制品相反,白皙的皮肤笼上一层淡粉的轻薄纱布。

口腔保持打开的状态,尽管胸膛剧烈起伏,鲜活状态透着一种死意,他翻着眼,疯狂拍打自己,由腹到腿,再是臀部,企图打醒麻痹的神经,利用痛阻拦那种不像话的快.感,但适得其反屡屡受到刺激,最终只能蜷缩着揉搓腹股沟区。

周言晁想要靠近他。

“不要不要不要!”

谢谌躲闪吼叫。

想要踢开alpha,但神经是发生短路的电线,惹得他阵阵抽搐,最后脚踝落入桎梏,被强行拖到人的身前。

谢谌遗憾手仅有两只,根本无法完全包裹遮掩自己的身躯,他本能地推alpha,但仅仅是由皮肤毛孔渗出的信息素都令他战栗。

“不要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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