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

即使药效强劲也无法使谢谌持续,周言晁的身体麻木到无法感知疼痛,当不能汲取具有较大波动的情绪,所做的一切都成了无意义。

他静静走出书房,关上门。

等再醒来,谢谌看到客厅稀薄的血路,骇怪地沿着它一路踏到玄关。

打开大门,却见血路中断,过道干净如洗。清洁工见到血迹的第一时间是报警,而不是清理,必然是有人带走了周言晁。

谢谌奇怪的是,周言晁在他沉睡时,居然只选择离开,而不是趁机杀了他。

谢谌踱步回房,恰巧接听到崔瑛的电话。

他还没开口,那头便说——

“谢谌,等会儿能见面吗?”

“不太行。”

谢谌自知这副模样别说见人,根本无法外出,他的身体被浓厚的血腥味和周言晁的信息素包裹着。

这么说来,谢谌幡然醒悟。

alpha信息素带给他的疼痛感竟然消退了不少。

太过于专注报复行为了吗?

快感甚至压过腺体的疼痛。

下一秒,谢谌的思绪被打断。

“别再吃那个药了,不然你这辈子就完了。”

崔瑛违背了教授的意愿,趁其不注意,擅自将垃圾桶里药带到实验室研究,得到骇人的结果,纠结再三还是选择告诉谢谌真相。

“谢谌?”崔瑛得来一阵沉默,便又唤了一声。

“这辈子完了”是什么意思?谢谌思考。

如果是单纯变不回alpha,没理由阻止他。

怎么个完法?他想不出。

谢谌举着手机,没做出回应。

遍布视野的黑红占据了他的喉咙。

第65章 第 65 章 色情隐喻

谢谌无法联系家政公司做清洁, 只能亲自擦拭不同液体留下的污垢,血凝固在砖缝,渗透进木板, 不管怎么刷洗都有痕迹,空气中始终弥漫异味。

嗅觉和视觉双重作用唤起人的记忆,屋子肮脏到仅仅是伫立其间都觉恶心。

“谢先生您好……”

还在拖地的谢谌接到电话, 对方语气毕恭毕敬的,夹杂着恳切,对谢谌的暴行毫无怨愤,只提出一个请求, 希望谢谌能前往周家老宅一趟。

谢谌拒绝,说谁知道是不是有命去没没命回。

能养出周言晁这种疯子的, 哪会是什么好地方。

对方却说:“请谢先生放心, 只要少爷在,没有人能动您。”

“我凭什么去。我看见他就想把他杀了。”

“您想要什么尽管提。”

谢谌环顾四周, 斟酌对方的话,对方在他犹豫时读懂他的沉默, “谢先生请开门,司机已经到门口了。”

耳旁的话音刚落,那头的门铃声就响起。

谢谌呵呵干笑两声, 打电话根本就是通知,不管他愿意与否,都必须去宅子, 如果不识相点儿, 可能连提丰厚条件的资格都没有。

管家伫立床边,他两鬓斑白,面露愁色地放下手机, 转头默默注视着沉睡的周言晁。

吊瓶里的水沿着输送管钻进体内,从手臂到腰腹,乃至脖颈和面部,都缠着绷带。

人本就枯瘦,打了镇定剂后静躺在床上,此时更像一具待入棺的木乃伊。

沿途千篇一律的绿树在车驶入大门后变为洋槐花树和柑橘树,不是丰收季,才结的柑橘果尚未成熟,羞涩地藏在绿荫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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