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因为你是荀淮, 你是我的夫君呀。”

荀淮怔了怔,随即又乐了:“若是我做了错误的决定,我们可是要一起吃糠咽菜的。”

“糠咽菜又哪里不好了,”陈宴秋接道, “只要是跟着你,我觉得怎样都好。”

“人家还说,糟糠妻不下堂呢。”

荀淮扶着陈宴秋放在自己脸颊上的手,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陈宴秋的爱意总是这么赤诚又热烈,总是让荀淮忍不住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我究竟要怎样做,才能回报这份真情呢?

荀淮这么想着,一翻身将陈宴秋压在了身下,眼里的情绪不断地翻涌着。

他的瞳眸落在陈宴秋的眼睛里,只一眼,陈宴秋便明白了荀淮的意思。

于是,陈宴秋勾住荀淮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一下,两下,三下……

陈宴秋小鸟啄食一般,在荀淮的嘴唇上轻轻啄了好几下。他一会儿亲着荀淮的唇瓣,一会儿又去亲荀淮的嘴角、荀淮的脸颊。

荀淮被他撩拨得有些无奈,正想说什么,却浑身一颤。

陈宴秋竟是又往下挪了挪,轻轻地舔舐着荀淮的喉结。

脖颈本就是动物脆弱而敏感的部位,保护脖颈几乎是人类的本能。

而此时此刻,荀淮却是将自己的脖颈全然交付于人。陈宴秋小猫一样的舌尖在荀淮的脖颈上游走着,传来微痒的触感。

荀淮浑身都升起了一股腾腾的热浪。

陈宴秋只觉得一股大力把自己狠狠压住,随即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吻。

荀淮吻着他雪白的天鹅颈,弄得他有些痒。

他咯咯地笑着,解开自己的领口对荀淮道:“夫君,来。”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也只有你可以。

荀淮的眼神暗得可怕,他看着在床上的人,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荀淮把陈宴秋的领口拉回来:“你身上过敏还没好,今天还不行。”

陈宴秋:?

他瞪大眼睛,惊愕地看着荀淮,好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是,这也是能暂停的吗?

好几月不见,陈宴秋实在是情难自禁,想亲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荀淮他居然能忍住?

这让陈宴秋对自己的长相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眼看陈宴秋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地变幻了一下又一下,荀淮就知道陈宴秋一定在胡思乱想。

他咬了咬牙,忽地捏住陈宴秋的手,将那雪白修长的手指抓着往下探!

陈宴秋:!

陈宴秋:……

陈宴秋的脸倏地红了,下意识想把手抽回来,却被荀淮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夫、夫君……”手上熟悉而又陌生的触感让陈宴秋心里发怵,他抬着水汪汪的眸子去瞧荀淮,脸颊通红,说出来的话也没什么底气,“你这是干什么……”

耍流氓!耍流氓!荀淮你简直实在耍流氓!

这话陈宴秋没敢说。

荀淮带着陈宴秋的手一点点向下抚摸着,咬着牙狠狠道:“宴秋,今日我放过你,是顾惜着你的身子。”

“不许胡思乱想,你招了我,是要负责的。”

“你说对不对,王妃殿下?”

陈宴秋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冒着热气。

他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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