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眼泪望着两人,一字一顿说:“但是,裴先生现在需要我。”
易感期的alpha犹如被关在囚笼之中的困兽,无论如何挣脱不得,每一次撞击牢笼,都会遍体鳞伤。
只要想到矜贵温柔裴先生可能遭遇什么,白言的心就猛地揪成一团,阵阵泛疼。
少年倔强咬牙,指尖陷进手心的肉,眼尾的泪水终于坚持不住,从脸颊坠落:“我一定要上去。我是裴先生的伴侣。”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裴先生说过,即便三年,婚姻关系依旧有效。
伴侣,家人,不就是在彼此需要的时候,互相帮扶吗?
如果他现在离开,怎么能做裴先生的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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