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宿眼神扫到的人好像感觉到有一把带血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是一个真正见过血的人,哪是他们这些二世祖可以比的,几乎立马有个年轻人被吓得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旁边一个中年男人立马咬着牙根,压着他的后脖颈“哐哐”给赵宿磕头。
“赵大少……不……赵总,小孩子不懂事,一定是有人给他胡乱说了什么话,您大人有大量,现场断他一只手我都没话说,但看在孩子年龄还算小的份上,让他给您嗑个头认错!”
听到要断手,几个年轻人的冷汗都下来了,被摁着磕头的人更是浑身都在抖。
忽的一声冷笑让所有人都抖了抖。
“那我就教教他下次该怎么说话。”
幽冷的话一出,只看到一条椅子腿掀起一阵风,跪在地上的年轻人就飞了出去,半张脸都肿了起来,不仅磕断了一颗牙,连下颌骨都断了。
但中年男人却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垂头说:“谢赵总。”
赵宿稳稳的站在那里,吹了吹手套上的灰,眉眼阴冷的扫向其他人。
剩下的几个人纷纷咬牙切齿的看向那个中年男人。
艹,老狐狸。
又把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向自家被吓傻了的后辈。
妈的,磕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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