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傅言州才终于开了口,他问:“我们要怎样才能像从前一样。”
宋栖身子僵了僵。
傅言州想回到从前?什么样的从前?
是他以上位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将自己当作小玩意,而他只能小心揣摩他心意的从前吗?
他木着脸,只听到自己固执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傅言州不作声了。
宋栖情愿自己今晚多喝点酒,好醉个干脆,直接一醒来就是第二天早上。
他心里胡思乱想着,先催眠自己快点睡着。
傅言州想待在这就让他待着。
旁边的人却终于动了动,像是站起了身,随即便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顿了几秒后,又是门打开的声音。
宋栖紧闭着眼。
听到傅言州低声道:“小栖,记得吃药。”
话音刚落,宋栖微微睁大眼睛,他叫的自己是“qi”
关门声响起后,宋栖屏住呼吸静了一瞬。
从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这个发音。
只有傅言州。
是因为他说他不喜欢他叫自己那个读音吗?
还是说“小栖”只能是袁奚,为了区分开他们两人?
宋栖睡不着了。
不明白傅言州这是什么意思,想也想不明白,刚好胃好些了后就觉得饿,于是宋栖决定去厨房找点吃的。
下床时下意识地往窗外看去,便看见楼下傅言州竟然还没走,正在抽烟,看上去竟有了几分孤寂感。
他身上的白衬衫比起来时的一丝不苟,现下略微松了几颗,是刚才宋栖抓扯时弄开的。
这与他平时的正经禁欲的模样大相径庭。
只见他袖子挽高,露出手腕,手里夹着一根烟,正抬眼往楼上的方向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