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甚卿听见酒肉备好,也无心再找白榆,只咧嘴笑着等待。
“璟棠,陪老师喝两杯。”
待酒肉上齐,迟甚卿好似几日不曾用饭一般大口吃了起来,待酒足饭饱后,他方抹着嘴大呼几声痛快。
“说吧,您老又遇什么糟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