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楚凡冷冷说道。
长老咬了咬牙：“算你狠，今天栽在你的手里，我认了，你放我离去吧！”
“放你离去？这可不行，刚才你不是还要杀我吗？我怎么可以这么轻易放你走呢？”楚凡冷笑一声，伸出脚，踩住长老的手掌，用力碾压。
“咔嚓，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传出。
长老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额头上也冒出汗水来，却没有喊出来，这样的疼痛，比起刚才的疼痛简直太轻太轻了。
这样的痛苦，换作是任何人都无法忍耐。
楚凡看了一眼长老：“这种疼痛，应该还不错吧！快告诉我，你们把人藏在哪里了！”
“啊！我不会告诉你的！”
楚凡又加重力度，将长老的骨头踩碎。
“啊！不会就是不会！”
楚凡继续碾压。
这个时候长老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楚凡听到长老的惨叫声，这才停止碾压，抬起头冷笑着看向长老：“刚才还叫的挺厉害，现在叫什么叫，不是挺硬气的嘛！我告诉你，我可不吃你这一套，你要么乖乖地告诉我他在哪里，要么就杀了你。”
长老闻言，咬了咬嘴唇，眼睛瞪的溜圆。
楚凡见状，嘴角翘起：“不服是吧！那就接招！”
话音刚落，楚凡又一次抬起了脚掌，将长老的右手脚掌全部碾烂，疼的长老惨叫连连，脸上也满是泪水。
“现在知道疼了？你刚才不是很硬气吗？”楚凡问道。
“啊！”
这时候，楚凡又踩断了长老的左臂。
“啊！”
长老惨叫连连，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楚凡冷笑道：“现在知道疼了，刚才干嘛去了？你不是很厉害吗？继续厉害啊！我告诉你，这种滋味不错吧！”
说着，楚凡又抬起脚，将长老的左腿踩碎，这一次长老真的忍不住了，哇地一口吐出一口鲜血。
长老这辈子，从未像今天这样屈辱过。
“不要再这样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绝对不找你的麻烦了，求求你放过我吧！”长老哀嚎道。
“放过你？”楚凡冷笑一声：“这句话应该是我跟你说吧！刚才要杀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放过我呢？你不是一直想杀我吗？现在你怎么又求饶了呢？”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卑鄙！”长老大怒。
楚凡淡漠地说道：“卑鄙？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很可笑吗？我这样的人，从来就不需要卑鄙这种东西，我只要强大，只有我强大，我的敌人才会惧怕我。你说你不卑鄙，那你又卑鄙到哪去了？在你想杀我的时候你不卑鄙，你想杀我的时候又不卑鄙，你这样的人，还是趁早去死吧！”
话音落下，楚凡又抬起了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