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魂不守舍地端详着维桢艳若丹砂的唇瓣,倏然吻了上去。维桢仿佛听到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塌碎,睁大眼怔忪地瞪着他,眼里却没有半点焦距,思维霎时间脱离了肉体,仿佛一下子陷入了某种可怕的魔障,直至闵子儒的舌头试图侵入口腔,她才骤然从噩梦中惊醒,用力推开他缩到床的内侧,满脸惊惧之色,“你干什么?不是、不是哥哥吗?你怎么可以……”闵子儒孩子气地歪着头道:“呵呵,是哥哥啊,哥哥疼爱妹妹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一面伸手捉住维桢的脚踝将她拽到身前,维桢的手刚扬起就被他攥紧了扭到身后。“听话,让哥哥亲亲。”他凑过去强硬地含住维桢的双唇。维桢拼命地别开脸,哭喊起来:“不要,我不要……你别碰我,妈妈……沈飞,沈飞……”闵子儒眸色一凛,“沈飞?谁是沈飞?”见维桢一味躲闪,看都不看自己,纵身一跃上了床,直接骑到她身上,冷声质问道,“快说,到底谁他妈是沈飞?”虽然天南地北,他也听闻过京城沈家,不过沈飞这个名字稀疏平常,一抓一大把,他只知道这是个男人的名字,而且绝对不是维桢任何亲人的名字。维桢脸色有点发白。从第一次见面起,闵子儒对她从来都是缓声细语,温柔小意,如今声色俱厉,仿佛一直以为是温驯无害的小绵羊,突然有天扯开身上的皮,暴露出满嘴锋利的獠牙。她被吓着了,杏眼圆睁,目光飘忽惶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闵子儒极力按下心底的狂躁之意,松开她的手,缓和了语调哄道:“好妹妹,别害怕,告诉哥哥沈飞是谁?”维桢见他脸部肌肉一跳一跳,勉强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意,白皙的脸庞显得益发狞恶,心里又怕又伤心,伸手推过他的脸道:“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我不想跟你说话,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快些出去。”“是妹妹的男朋友对不对?”闵子儒渐渐收敛起脸上的怒气,将整个躯体压到她上面,两条手臂撑在她小脸的两侧,这样贴合着维桢香娇玉嫩的身子,他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炙热的气息径直喷到那段粉腻的颈脖上,“妹妹真不乖,这么小就谈恋爱。”他伸出舌头在莹白剔透的肌肤上舔了舔,被细嫩芳馨的味道撩拨得下身开始慢慢勃*起,语气甜腻得瘆人,“告诉哥哥,妹妹跟那个男人到哪一步了?”“什么、什么意思?”他如此反复无常,维桢适应不过来,一时有点发怵。“呵呵,妹妹真可爱。”闵子儒笑吟吟道,在维桢看不见的地方,双眼已经被妒火和欲*火烧得血红一片,闪灼着毒蛇似的凶光,“就是说,妹妹让那个男人插*你这里了么?”他的手悄然无声地伸进裙子覆在维桢腿间,声音愈发绸缪,“乖孩子,哥哥不放心,让哥哥检查一下。”维桢初时不理解他说的检查是什么意思,乃至他的大手探入小裤之内,私密之处仿佛被冰冷潮湿的毒蛇爬过的感觉让她几乎连寒毛都根根竖起。她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声音尖利得完全变了调,“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许你碰我!救命!妈妈!妈妈!”“嘘,嘘,好妹妹,别怕,别怕,哥哥会很小心的……”闵子儒用力按紧她,手掌毫无遮挡地贴上那朵精妙得令人心悸的矜弱幽兰,温软滑腻得似乎要融化的触感让他心醉魂迷,神不守舍。闵子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略作犹疑便情难自控地分开两片夭饶的**将手指滑入。嘭!房间门被猛地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