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一看着他得意的表情,恨不得,恨不得就此抽出剑来杀死他。
“对,就是沈大人手放的位置,一刀插入,那把刀是特制的,中空一段,拔出来以后,种一截管子在里头,每天清晨起床后,将药人带到君主面前,一口一口从那个管子中向外吸食新鲜的血液。”
沈念一这样见惯世面的人,都不禁动容了。
“据说那种痛,恨不得立时就死了,但是他们手脚都被束缚住,舌头也割去半截,所以无法咬舌自尽,这样子,一个药人差不多要六七天后才会死去。”
孙长煕笑得很是欢畅淋漓:“当然补药也不能吃太多,否则身体同样吃不消,所以一般一年只享用两个药人,你若是见过西树国的君主就能够知道,他保养得体,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依然精神奕奕,每夜还能御两女子,那才是********的日子。”
“够了!”沈念一虽然很想知道肖凌的这一条案子,到底凶手是何人,听到这里也已经有些毛骨悚然。
“沈大人,你还有什么没破的悬案,不如趁着这会儿时间,都问问清楚,我要是知道的,是一言堂所为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孙长煕放声的猖狂大笑,这是他将沈念一捉获以后,第一次有种大获全胜的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