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源头从何而来?”
“尚不明确。”吴卓义挠一下耳朵,“据说有人密信写给闵知府,至于信中写了什么,谁都不知晓,然而闵知府当场脸色大变,随即就调动了衙门的人手,分成几拨出来办事,那边又临时清理了打谷场,预备安排病人集中起来医治。”
“你是从哪里听闻这些的?”
“就刚才那个领队的,他是闵知府的外甥,据说就在当场,沈少卿别看他粗枝大叶的,做起事情来倒是有板有眼,很有成效。”吴卓义低声道,“要我看,比闵知府还干脆利落些。”
沈念一不觉笑起来:“吴仵作很有远见。”
吴卓义听他夸赞,却不好意思起来:“我是听小唐说起过,说闵知府与沈少卿有些过节。”
沈念一听得这句,忽然为郑容和隐隐担心起来,他只以为小唐与吴卓义有些可说的话,没想到已经能够谈到这样深远的话题,小唐从来不是多嘴多舌,喜欢搬弄是非的,想必是两人说了太多,才能连带着说起他。
“小唐也被征调了,沈少卿难道不知道?”吴卓义补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