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她家中只有一个母亲,父亲扔下他们俩,就没有回来过,母亲重病,这些药是用来续命的。

渐渐的,熟知起来,孙世宁只是有些奇怪,这位医馆主人的养子,每隔一个月就会消失几天,再见面时,脸色苍白无力,连说话的气力都接不上来,她有些怀疑,他受到凌虐,但是有意无意的几次试探,又不见他手上脸上有明显的伤痕。

凌哥又是个聪明人,有一次还卷高了衣袖给她过目:“我就是从小身体虚弱,你别多心,家里头的人对我都很好,你真以为我白抓了这些药,他们不知道啊,开只眼闭只眼呢,好歹柜上的人也唤我一声少爷的,对不对,你也听到的。”

孙世宁确实听到那些伙计喊过他少爷,态度也算恭敬,才微微放下了心。

那一年,秋天才过去,母亲的病情却一下子加重了,汤药不进,她守在病榻前整整十天,母女两个人都瘦的只剩下了一副骨架,终于还是没有能够挽留住母亲的性命。

母亲临终前,一直在问她:“世宁,下雪了吗?”

她一次又一次的跑到窗口去看,一次又一次的回答:“没有下雪,我看着天色,应该快要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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