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的舌很软,宽阔的胸膛铜墙铁臂压在吴慕言上面,直到吴慕言在痛与呼吸艰难间半昏。
沈清又吻上吴慕言的脖子,舌尖贴着吴慕言的皮肤往下滑去,一直滑到吴慕言的喉头上吸吮起来。
吴慕言在麻痹与震撼中寻得一丝清明:他……没有反感。心脏震颤间看见沈清抬头看他,眼神不似往日摄人,温温冷冷的,唇上微红带着丝妖异。不同于女人的柔媚,沈清脸骨完美冷毅的担的起一声美人。
沈清复又吻上吴慕言的口,吴慕言盈白的脸涨红了起来。沈清的手在吴慕言的腰上不轻不重的肆意抚动,烫的吴慕言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吴慕言终于忍不住手掌一翻拍向沈清。
沈清却一把抓住了吴慕言的手腕,沈清右手撑地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青丝歪在一边,馨冷的眼睛盯着吴慕言。
吴慕言不由得开始怀疑眼前人是刚才那热切之人?
沈清看着吴慕言一笑。
吴慕言被他这一笑再次回了神,正待动作,沈清却放开了吴慕言的手,袖子一荡靠回了案边,青丝又滑到了他的后背,沈清碧海沉珠的眼睛仍瞅着吴慕言。
吴慕言坐了起来,看着沈清,犹豫地道:“你……”一个你字,吴慕言问不下去了。
沈清却道:“喜欢你,看不出来?”
“……”吴慕言站了起来:“我去给你抓鱼。”
沈清仍看着吴慕言,不吭声。
吴慕言刚站起来,看见不远处正站着溶月和淡风。溶月和淡风缩着脖子正直勾勾的看着二人,也不敢打扰。
吴慕言微窘,离了开来。
吴慕言回来时,手上一无所获,他根本没找到河,溶月和淡风已经不见了,估计是钻到了沈清的储物袋里变成了两截木头在里面修炼。
吴慕言干着声音道:“这边没有水源。”
沈清唇边带笑,端着盛白水的玉瓯饮下,那玉瓯还是吴慕言当初跟沈清在神女宫时用的那一套:“我知道。”
吴慕言:“……”
沈清明明下来的时候就观察了,为什么不早说。吴慕言当时一心追着他,也没细看周围。
吴慕言坐回自己的位置,他出去这一趟,好似冷静了不少,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可是吴慕言还是禁不住开始想:这算什么,刚才难道就是突然的情不自禁?天雷勾地火?两个男的?吴慕言越想越心惊。
“火没了!”沈清靠在茶案上盯着前面变小的火堆。
“嗯。”吴慕言凑前用树枝拨空灰心,将木柴架上。
吴慕言刚站起回头就差点撞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后面的沈清,吴慕言像做了亏心事似的不由自主倒退,眼看要踩到火上去,沈清伸手一揽就揽上了吴慕言的腰,吴慕言运劲伸手一推,沈清却是声动击西,另一手已经自下而上点上了吴慕言胸口的穴道,吴慕言胸口一麻就被沈清一衣带水似的扶着他放平在沈清的“美人榻”上。
吴慕言躺在褥上动弹不得,沈清道:“睡吧。”
吴慕言胸口确实还疼,刚闭上眼忽觉阴云罩顶,吴慕言脩然睁眼,正见沈清神情肃穆以指从自己眉心引了什么白色的东西出来,点上了吴慕言的眉心,一股温凉从吴慕言眉心四散。
吴慕言拧眉:“做什么!”
“赠你一瓣神香。”
“这是干什么用的?”
“呵!”沈清靠回案上,“不必紧张。”
吴慕言动不得,只能仰望着天上的星子道:“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沈清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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