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道:“说吧,你与净子是什么关系。”

吴慕言斜执着紫玉剑,凛然道:“师徒!”

烟草堂道:“原来如此。我说你为何半夜偷偷跑来我那做那宵小之事。”

吴慕言双眼平静如波,了然勾笑道:“原来是你故意让公主书信与掌门,引我出来。”

好狠毒的人。想是此前烟草堂并未知晓吴慕言与净子的关系,只因吴慕言闯了他的书房搜索,他疑心病重便设下这等杀局。

烟草堂的剑在阳光下闪耀着寒芒,道:“要不然,多难请你出来。”

吴慕言眯眼压抑着声音道:“是你杀了我师父?”

烟草堂扬起薄薄的面皮,笑而不应。

吴慕言厉声道:“为什么!”

烟草堂依然不应。

吴慕言左手一指,脚下的降雪长吟一声飞起,剑身突然在空中增大数倍,夹着磅礴之力,气贯云天地飞向烟草堂。

烟草堂毫不将吴慕言这一剑放在眼里,双指一并一指,剑光大作,往前迎上吴慕言的降雪。

天空碰然一声炸响,降雪剑身断成了

无数截散于天空,在阳光折射出了一道道最后为主牺牲的夺目的霞光。

吴慕言还来不及升起一丝痛失这把跟了他近两百年的佩剑情绪,烟草堂的剑已经夺命飞到眼前!

吴慕言急忙运起真元灵力将紫玉一挥。天空中又是一声轰然大响,没挡下的大剑剑威数化作无剑雨再次射向吴慕言,吴慕言护体真气只挡了半息不倒便然轰然碎去,紧接着一阵阵穿身剧痛冲上脑识,吴慕言全身身中几十处剑刃,鲜血如注的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跌向人间。

烟草堂在空中居高临下地看吴慕言下坠的身躯冷笑其不自量力,然而才笑到一半,他就发现吴慕言又再次苟延残喘地御剑往北边飞去!

烟草堂冷哼:“想跑?”

烟草堂负手于背,脚下大剑以千里破风闪电犹不及之势追向吴慕言!

吴慕言凌乱的额发被咧咧的刀风粘到了脸上,几乎遮住了视线。然而吴慕言连半分去拔开他的力气都没有空余使出。

吴慕言全身已经被烟草堂的剑气伤得几乎去了大半条命,金丹士在元婴修者前,根本不堪一击!何况,烟草堂应是元婴后期之士!

吴慕言耗尽元力也挡不住他两剑。再来一剑,应许就是他魂归九泉之时!

强撑着一囗气,吴慕言意识越来越模糊,吴慕言耗着仅余的,少得可怜的真元之力全力御剑而逃!他记得北上有一湖太泽湖,也许逃往那边可能还有一些生机。

如今,除了逃,他也再没有别的办法!

吴慕言的身躯摇摇欲坠,全身痛的已经麻木,就像三魂已经被阴差勾去了两魂,剩下一魂混混沌沌本能的还在逃。

不到一会,身后烟草堂浩瀚如潮水般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小子,你以为你跑得了?”

话声刚落,有劲风来袭,吴慕言根本无力再还手,背后硬生生中了一掌,震得吴慕言五脏六腑碎了一般。吴慕言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从剑上栽了下去。

眼前一阵阵发黑之时,吴慕言模模糊糊看见了湖水,还有一口湖中诡怖的龙吸力,吴慕言心道:好啊!被淹死也比被上面那老妖怪再来一掌把他打成肉饼的强!

一阵冷水淹没,昏天暗地的浮沉。吴慕言失去了世界的感知和痛苦,水声戛然而止,吴慕言昏了过去!

追至而来烟草堂御剑在空中,看着脚下那万倾湖泊中间那口仿若无底洞般的湖吸,冷哼了一声:“以为逃到水里,我就抓不到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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