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问题。”杨方啪地响亮地收了扇子:“走吧!”
一旁的张替心肝疼地道:“祖宗,你别遭蹋我的宝扇!”
“你说你奇怪,大冬天拿把扇子,我给你收着!”杨方捏着扇子朝他晃了晃,潇洒向南飞了过去。张替只得无耐跟上。李闻也跟了上去。
三人倏然御剑远去。吴慕言和沈清也往东边而去。
吴慕言探行法阵半周一无所获,不一会杨方他们也回来了。
杨方晦气道:“哪个龟孙设的阵!什么阵点阵眼都没瞧见。”
吴慕言站在半空中的降雪上道:“这么大个阵,没有阵眼,也该会有四点或三点阵点,居然寻不到一点可破之处,怪哉!”
张替道:“什么仇怨设这么大个阵,不给这一县一丝生机,不像慕容曦能设出来的阵。”
杨方叉腰道:“管他什么仇仇怨怨,把我们也困死在这就不值当了。”
众人叹气。
几人静默四看。
过了一会,吴慕言指着一处道:“原来如此。”
“发现什么了?”杨方放下遮阳的手盖,偏头问。
吴慕言指一处数几里之外的小村村边道:“你看!那有口井。”
张替和李闻亦往那处看去。
“井有什么古怪?”杨方未看出玄机,使劲盯那处看。
李闻虽未看得清晰那么远,但看方位却知道吴慕言说的是什么:“那井我知道,这里几个村都是一条村有两三口井,这边几条村就他们村穷一点只挖了一口井全村一起用,挖的也比较大。看那井边栽植的柳树的大小有百年,井应该也比较老了。”
李闻说那井大,其实也就比一般的井大了一圈而已。普通人若站于此处,根本就瞧不见那井。
吴慕言道:“南边有此古井老柳,西南有那埋尸聚阴之山,北边村人房院皆爱建影壁,村边还有一堵巨大的题名祭祀影壁。“井柳鬼室壁。”此人正是借此天然二十八宿地气设了阵法,虽然未有二十八宿,但能用其中三五点结成此大阵,此人能为不简单!”
“看我拆了他的阵脚!”杨方一按剑,人已往南飞去。待到井上空,一扬剑便要毁井伐柳,却听一声轰然大作,那井和树发出一道强光,竟是遇强则强。树、井皆无恙,天空却忽然阴云汇聚,愁煞皓日。
“我不信我还砍不烂它!”杨方还待挥出一剑,吴慕言看此天象拦道,“阵点本就有强有弱,我们先找到关键突破口。”
杨方虽敢强拆那井,但念及这里村民人多怕出乱子,只好作罢。
沈清这时道:“世间有阴就有阳,天圆地方,此阵虽巧借二十八宿,但总归不是正统天宿。”
吴慕言:“……”
沈清这么一说,还真是一点就到了点子上。
吴慕言蓦然扯唇一笑:“你这么一说,还是要靠顶点聚气了?”
几人齐齐抬头望向日中的太阳。
吴慕言脚下的降雪飞起,吴慕言一把抓住剑柄带起一股强力剑光,人亦如一只浴火凤凰举剑冲天而上,直指云霄!
轰的一声震天大作,覆盖方圆数十里的隔离阵如一层琉璃尽碎开来。全镇的镇民皆被这一声轰天巨响吓了一跳!
有厨娘从厨房里拿着没摘完的菜叶子跑出家门瞅发生了什么;有老人带小孩惊惶跑到街上;有河边锤衣姑娘失手把锤衣棒槌甩河里的;有务农的汉子吓得跌坐在水田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