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没有全信他的话。他们调查了王为民的庭背景和近几年来的银流水,结果发现他有一个了肝病的老婆正在医院治疗,他的银账户上三天前莫名其妙了一笔五十万的巨额存款。

偏偏警方盘问的时候,王为民什么也不肯说,就像哑巴了。急了就说是自己挣的,但又说不清是怎么挣的。

警方只能顺着转账的信息一路深挖,结果扯出萝卜带出泥,惊讶发现这件事除了王为民外,另外还有三个经手。前两个倒没什么特殊,都是路边的地痞混混,只负责接头,三个的身份有些耐寻味了。

“陈畈?”

祁遇白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莫名觉有些耳熟,皱眉思索一瞬后才想起来对方是谁,目光顿时一凛:“是洛远的助理?!”

“就是他。”

陈嚣看了眼剧组外间来来往往的,似有叹息,压低声音对祁遇白道:“这小子太鸡贼了,打死都不面,中间换了两个接头。要不是最后那个小混混嫌麻烦,懒给王为民现金,直接走银转账,还真不好查出来。”

祁遇白这两天戏份重,都没什么时间关注案子,闻冷笑一声:“还真是他,警察怎么说?”

陈嚣把从江泷那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告诉祁遇白:“案子已经移交给当地警方了,估计今天下午就会把洛远带回去调查。反正b市的狗仔一向会钻空子,如果真的被抓了微博上肯定有风声。”

找到凶手是好事,总比蛰伏在暗处让心慌来强,警方总会找到证据的。祁遇白想起洛远,嗤笑出声:“看来我以前收拾他还是轻了。”

陈嚣闻瞥了他一眼,心想祁遇白果然容易招仇恨:“你以前收拾过他?”

祁遇白也没有隐瞒:“我以前跟他是同一期的练习生。舞团选拔的时候,他往另外一个队员鞋里放玻璃碎片,被我发现捅到高层那里去了。后来他被雪藏一年,可能恨上我了吧。”

陈嚣只能一句话形容这为:“小狗改不了吃粑粑。”

祁遇白闻睨了他一眼:“你能不能雅点?”

陈嚣觉自己又没说错,总比狗改不了吃屎强吧。他对祁遇白做了个鬼脸,起身补拍戏份去了。

然江泷没有一天是消停的,他和编剧容宣直接闹了起来。无他,容宣依照导演思,把他强抢民女被一剑刺死的戏份改了改,往后拖了两集戏份,具体流程为——

抓捕见官,上公堂,挨板子,坐牢。

江泷气死了:“你大爷的,什么破编剧,这是能写出来的剧情吗?!”

容宣觉这个剧情很合理。他扶了扶眼镜,又看着江泷笑了笑,提出友情建议:“你如果实在不满这个结局,那就改成发配充军,实在不秋后问斩也可以。我还有两个小时下班,现在改还来及。”

江泷心想这是重点吗?这是重点吗?!然他还没来及说话,就被陈嚣拽到了一边:“你拍戏有点敬业精神不,哪儿有那么正派让你演。”

陈嚣以前还演过被皇帝五马分尸的臣呢,就算心里不想演,还不是硬着头皮演下去了。江泷纯属是新买的麻将,欠搓。

祁遇白则没什么好话了。闻讥讽勾唇,双手抱臂靠着柱子,在一旁说风凉话:“你还不如让主角把你一剑刺死算了,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江泷:“我凭什么听你的,我偏要活!”

刺激疗法对江泷最是有。他闻直接换好戏服去拍戏了。能活一集是一集,傻子才死呢。

临近下午的时候,陈嚣无聊刷了刷微博,忽然发现热搜词条带了#洛远被捕#这字眼。他连忙点进去查看,这才知道今天下午三点的时候,洛远和助理陈畈因为涉嫌故投毒被当地警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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