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杨凌犹如猛虎扑羊,张符宝单薄的身子如何推得开,两人这一挣扎,板面上的蜡烛被踢掉一根,室中又暗了几分,杨凌灼热的呼吸喷在张符宝脸上,把她吓得魂飞魄散,张符宝拼命挣扎,哭叫道:“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再也不敢了”。

杨凌的神智还未丧失,但是强烈地**使他的意志越薄弱,张符宝的哭叫挣扎,更给人一种摧残的欲念,尤其是她的身材稍瘦,轻盈柔软。

杨凌火热的大手已经撕开她的道袍上襟,摸在酥滑幼嫩的肩胸锁骨处,有股**的骨感之美,**驱使着他为自己开脱着:“这不怪我,是她自己炼的春药,又强逼着我服下去,就算我占有了她,我也没有愧疚”。

杨凌一俯身,已经吻上了她清香柔软的嘴唇,张符宝身子一震,两行后悔惊惧的泪水已染满了双颊,她挣扎着,却已喊不出声音来,杨凌的舌尖已探进她的嘴里,一只大手按揉在她稚嫩小巧的**上。

张符宝身子僵,被他碰触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嘴唇小巧而柔软,杨凌轻易地就把她的两瓣嘴唇盖满了,她闭紧嘴巴不断地出“嗯嗯”的抗拒声。杨凌奋力的撑开她的嘴唇却无法再深入,舌头只能在她那编贝似的牙齿外活动。

可是当他的手一抚上张符宝的胸脯,张符宝不由自主地出一声惊呼,杨凌的舌尖立即深入进去,小符宝的瞳孔收缩了,呼吸开始急起来,青石板床头上的两根蜡烛被两人挣扎起伏带起的微风摇曳地来回晃动着,好象也在挣扎着。

她的小舌头柔嫩而滑软,在杨凌的挑逗下不断退缩,直至避无可避地纠缠在一起,张符宝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松弛,她的脸蛋儿象熟透的红,也不知是由于窒息还是害羞,她的脑子也变得迷迷糊糊的。

当她忽地觉杨凌的手向她两腿之间探去,张符宝被触及要害,猛地全身一抖清醒过来,她大叫一声,纤细的长腿一抬,膝盖顶在杨凌的小腹上,杨凌闷哼一声,疼得松开了手,张符宝借机从他身下钻出去逃开。

杨凌呼呼地喘着粗气去追她,两个人在矮池边一阵扭缠,然后卟嗵一声一齐掉进了水里。山泉水极冷,冬天的山泉水更是寒澈入骨,这一下把杨凌的**给冲没了。他从水中挣扎站起,一身*过被欲火烧的失去理智的大脑却清醒过来。

张符宝手软脚软地从池水中爬起来,爬到池边就再也没了力气,她爬在池子上边飞快地退到墙角,双手紧抱着身子,水淋淋的道衣紧贴了身上,撒开的胸襟露出一抹还未完全长开的粉腻。张符宝哀哀地痛哭着,一双眼睛恐惧地望着杨凌。

杨凌清醒过来了,虽然下体还没有疲软下去,理智却渐渐恢复了正常,他清楚地记起生了什么事,自己抱住了她,亲吻她的小嘴,抚摸她鸽乳似的胸脯,还有……

“这下坏了,这可怎么办?怎么稀里糊涂地把小天师给侵犯了,这丫头要是哭喊出去,自己在皇上、在天师面前还有何面目自处?”杨凌站在冰冷的泉水里,脑子飞快地转着。

忽然,他愤怒地大吼一声:“住口!”为了加强声势。杨凌抬腿一踢,哗地一泼泉水踢了出去。张符宝呜呜的哭声变成了嘤嘤的低泣,她畏惧地看着杨凌,不敢高声了。

“你看看你!”杨凌义愤填膺地指着张符宝,正气凛然地道。

张符宝愕然看着他。杨凌“唏哩哗啦”地出了水池,挑起一角衣袍一边拧着水,一边愤愤然地道:“你才多大?懂什么事情,一个小孩子,虽说还未成年吧,可毕竟是女儿身呀。不听你兄长的话,胡乱炼什么丹药,居然炼得是春药,哼!”

他气愤地一甩袍子,吓得张符宝一哆嗦,她抽咽一声,更不敢哭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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