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宝吃了白菡的一对**,才回到上面来,亲白菡的嘴,白菡有些受不了他嘴里的葱蒜味和浓烈的烟草味,将头向两边躲让,马长宝的嘴像捉小鸟一样,两边追着,叭叭地亲了几下空吻,在白菡的脸上,耳根上留下了带着葱蒜味和烟草味的口水,白菡见到底也是躲不过,就索性不动了,马长宝终于捉住了她的嘴,他就想起了二十多年前,那个樱桃口来,他一口吸上去,把白菡的小嘴上下唇一口吞在口中,盖住她一张嘴,甚至堵住了她的鼻子,让白菡不好喘息,哼哼地叫着,手抓脚蹬起来,叫了一声,你想憋死我——
她一张嘴,马长宝便把舌头送入她的口中,去寻找那洞中的宝藏,宝藏倒是没有,便找到了她舌头,白菡的舌头躲着他舌头的进功。说心里话,白菡最想要的是下面,而不是上面,她真的嫌马长宝脏,不想让他亲嘴,可是没办法,只要你同意了,身上的所有器官,只能让男人玩,这时由不得你。
马长宝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像野猪在山花下翻土,把花根都翻起来了,她的满嘴被他的舌头抵得很不好受,她情急之下,一口封了门,将他的舌头咬在口中。
马长宝哼了一声,急忙缩回舌头。
白菡说,我不要你这样,你下次来,我不准你喝酒吃蒜,我不喜欢!
马长宝说是是是,然后才去光顾她的身体。
这个时候,白菡早忍不住了,她自己脱了下面的裤子,下面还有一件小内裤,紫红色的,她要把这条小内裤让给男人脱,她自己实在不好意思脱下来。
马长宝抓住她的小内裤伸缩带,往下一捋,白菡抬起屁股,内裤便卷下来,白菡先抬起左脚,又抬起右脚,一件小内裤便脱下来。
在昏暗的灯光下,白菡躺在床上,像一条大白鱼,全身雪白雪白的,只有私处一团黑影,马长宝用手去摸了摸,毛绒绒的,像个毛球儿,用手轻轻握住,松散的,手感很舒服,他的手指顺着那毛丛滑下去,白菡的大腿自行分开,他用两个手指拭下去,手指便滑进了**粘粘的一条沟谷里。
白菡忽然把两腿夹住,将他的手夹在中间,使了一阵劲,身体里便又涌出一股水来,湿了身下的床单,她喃喃地说,快,快进我的身子,我要,我要……
马长宝连忙脱了自己的衣服,伏到白菡的身体上,他将自己那物坚坚地挺起,斜剌下去,顺着粘粘的水路,然后再一挺,便达到了那泉底,又一挺,触到了泉顶的硬壁,白菡叫了一声,双手不由地环过来,把马长宝紧紧地搂住。
马长宝伏在白菡身上,又吻又抓,下面起起落落地倒碓一般,弄得白菡非常舒服,她便一声接一声地叫起来……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说的不都是男人,女人也一样,女人憋急了,一旦得到,会仳男人更加投入。白菡觉得让马长宝在上面动弹还是有些不过瘾,她硬从下面翻身起来,坐到马长宝身上,啪啪有声地坐下抬起,那水便随着身体的起落而喷涌出来,把两个人的身体都弄得一塌糊涂。
一会儿,马长宝觉得要去了,便一挺身,坐起来,又压到白菡的身体上,将她的双腿捧起来,压下去,让白菡的屁股翘起来。马长宝支起身子,成一条直线,连连地俯冲下去,下下捣到了泉底,白菡体内一阵阵酸痛,她觉得有些受不了,可是马长宝还是不管不顾地运动作,大叫一声,终于把二十多积聚的**,一下子射了出来,灌进了白菡的身体里,然后颓然倒下。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死了一般,只还有一口口出着的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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