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才说道:“你媳妇已经走了?”

“十点多就走了。”邢泽答道。

王主任能知道这事还是邢泽特意告知的,主要是为了别再给他介绍对象,顺便也能体现一下关系的亲近。

当时王主任还埋怨邢泽结婚都这么偷摸,不过在邢泽把陆尔的身份以及陆老爷子的交代说了以后,王主任也算是理解了。

刚结婚就要走,整得太匆忙,不如等回来以后把仪式一办,请邻居们吃颗喜糖,再见见新娘子。

“你家地方不大,等你媳妇回来,住着就有点挤了,你们两口子也不方便。”

王主任说道。

“老易这一走,好几年回不来,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先凑合着住几年,慢慢再想法解决。”

“多谢您了王姨。”这跟邢泽的想法不谋而合。

先占上再说,等易中海同志扎根西南以后,自然有办法彻底拿到手里。

易中海要是想回来还挺难的,轧钢厂有工具人李副厂长,西南有老陆头。

陆老爷子都发挥余热了,想来也不介意分个火星子出来帮孙女婿一把。

易中海同志要是能在西南发展个“傻柱”出来,那是他的造化,邢泽也不会赶尽杀绝。

就让他一辈子想念甘露寺的红叶吧。

“你为什么不出来跟许大茂竞争一下?”王主任问道。

“外来人,资历浅,不适合。”邢泽答道。

这是官方回答,真实想法其实是:

前中后院都是我的人,我争个球,苦累他们受,好处少不了我,赢麻了!

王主任接受了这套说辞,也不再耽搁,骑上车子走了。

邢泽回到院里,三位“大爷”已经分配好了职位。

阎埠贵是老大,许大茂是老二,傻柱是老三。

这个分配,纯粹是因为傻柱膈应二大爷,说啥也不愿意顶着“二大爷”的头衔。

“狗都不要!”

狗不要,许大茂要。

许大茂本来就想要“二大爷”头衔来压傻柱一头,于是也就欣然接受。

对头之间奇怪的默契值又增加了。

1965年2月28号黄昏,许大茂在大哥和三弟的撺掇下,贡献出了家里的存货,整了结结实实一大锅熬菜。

许大茂差点哭出来:

玛德傻柱,把老子从乡下带回来的腊肉都给放进去了,那么一大块啊!

还有粉条、白菜…

在邢泽的提议下,各家干脆把自家桌子也搬了出来,自带干粮的来了次大会餐。

以此欢送易中海和刘海中同志。

气氛都到这了,易中海直接掏了二十块钱让去打酒,刘海中一看这架势,也跟着掏了二十。

一是不想让老易压他,二是对老伴儿和儿子心里有气。

连打酒带买熟食和下酒菜,没花完,让三大爷给收起来当院里公款了。

这一晚,四合院的喧闹声持续了很久。

袅袅的炊烟一直飘到夜深才散去,很多人都醉了。

有喝多喝少的争执,有真情流露的和解,有加油鼓劲的激励,有依依不舍的告别。

邢泽也醉了,扶着窗台“哇哇”吐。

Emmm~许大茂家的窗台。

“我扶你回去吧。”

何雨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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