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傻!”娄晓娥不服气的抗议。
邢泽撇撇嘴:“你不傻?你不傻你嫁给许大茂?你不傻你跑我屋里跟我睡觉?你不傻你瞒着不告诉我孩子的真相?”
“你不是傻,你是蠢,你爸妈也蠢,面子顶个蛋用,为了面子现在什么都赔完了!”
娄晓娥挥舞着烧火棍:“不许骂我爸妈!”
“懒得骂你们。”邢泽不屑道。
娄家大树倒,是娄父娄母自作自受。
家破又离婚,是娄晓娥自作自受。
搞娄家又救娄家,是邢泽自作自受。
三方纠缠就像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
“如果……”娄晓娥开口,“算了,没有如果。”
“你现在说什么也晚了。”邢泽道,“你以为救你爸妈送你们去香江没有代价的吗?”
“谢谢你。”娄晓娥柔声道,“代价一定很大,可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还你了。”
代价当然大了!
那可是娶陆·神仙姐姐·尔呀!
你拿什么还?
拿八十年代女港星还吗?
那我还能考虑考虑…
“形势是会变的。”邢泽道,“不管你有钱没钱,等环境允许了,把我闺女带回来,就算还了我这个情了。”
“嗯,我一定会回来的!”
傻萌呆的样子,跟灰太狼一样一样的。
邢泽没有跟着一起吃晚饭,感觉太别扭,于是准备告辞。
娄父非要亲自送他出去,一直送到门外,才开口说道:
“我还是没能斗过你,输得很彻底啊!”
“你不是输给了我。”邢泽说道,“你是输给了自己,你太有钱了。”
在不允许的环境里有辣么多钱,是一件危险的事。
像一块肥肉。
自己人想吃,对手也想吃,在没有外力干扰的时候,双方还能谨慎的保持观望。
一旦有外力介入,比如局外人邢泽和老周,他们哪一方也不是,轻而易举的给开了头。
事情就会像脱缰的野狗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从护食对抗,到和平分赃,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娄家在挨揍。
直到把娄家吃的干干净净,双方默契的握手言和,娄家只能抱紧了自己,哭的像个二百斤的孩子。
“香江也不错,听说那里允许做生意,以我的能力,没准还能重复娄家荣光。”
“别励志了,走之前这些日子也别闲着,找个班上,哪怕是扫大街呢,给别人做出个表现。”
“我明白,放松警惕嘛。”
“回吧,我走了。”
“哎好好,慢走。”
一朝跌落尘埃,娄父以往的高姿态也不见了。
邢泽觉得好笑。
不是笑娄父,是笑世事无常。
正所谓:
世事无常终有定,人生有顶却无常。
变数这个东西,从来都是难以捉摸。
娄家暂告一段落,邢泽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
1964年11月15号,星期天。
邢泽带着妹妹和老周去了陆家,见到了陆尔的团长父亲。
原以为陆尔的亲爹亲妈会对这门亲事有异议,没成想,团长老丈人竟然跟老周是铁瓷。
当即拍板:
结,必须结,谁不结谁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