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着后退两步,摔倒在地。
可它刚一倒地,又立刻爬了起来。
“呵……”
老王媳妇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发出一声低吼。
林玉魁抡圆镐把,当头砸了下去:“嫂子,求你了,快点下去陪老王吧!”
“嘭!”
老王媳妇的头顶被砸出一个凹下去的坑。
可它只是身子歪了歪,又不依不饶地扑了上来。
林玉魁心头发狠,继续砸下去:“求你了,快去死吧!”
“嘭!嘭!嘭!”
他机械地挥舞着镐把,不知砸了多少下。
直到镐把打在门框上,断成两截。这才喘着粗气停手。
老王媳妇再也爬不起来了。
只剩下两条腿抽搐个不停。
整个脑袋就像是被血水糊住的肿瘤。
完全看不出五官。
一口牙齿都被乱棍打没了。就算它还能爬起来,也无法对林玉魁造成什么威胁。
林玉魁颤巍巍地摸到卫生间,拼命冲洗身上的血迹。
就像一个刚犯下灭门惨案的变态。
刘大爷在他身上留下的挠痕刚过一个小时。心中升起的一点侥幸又被胸前两处抓伤彻底湮灭了。
要是说刘大爷挠他那一下,可能没有感染。
那么老王媳妇就完全不同了。
在林玉魁胸口抓出两朵小雏菊。
都破皮了!
而且老王媳妇发病的时候正在和老王深入交流。
手指很可能抠过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指甲肯定没有消毒。
林玉魁手忙脚乱地找出碘伏和酒精,全都倒在伤口上。
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可他除了拼命冲洗伤口,只能听天由命。
不知过了多久。
老王家的各种消毒喷雾被他糟蹋个精光。
林玉魁也逐渐冷静下来。
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他先是和老王打斗,然后又和老王媳妇做了那么剧烈的运动。除了精神紧张导致的脱力外,居然没有肌肉拉伤的酸痛感。
略微休息一会,疲惫感就完全消失了。
咋回事?
感觉还能和老王媳妇再来一次。
林玉魁扭头看了一眼时间。
从被抓伤到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了。
还没出现精神恍惚,体温升高的迹象。
心头不由升起一丝侥幸。
就在这时,从自己家传来了单萍压低的嗓音:“大魁,大魁!”
林玉魁忙从窗户探出头去:“姥,我在呢。”
单萍看到林玉魁之后明显松了一口气:“老王两口子咋样了?你咋把人家阳台整那么乱?”
林玉魁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盖住老王尸体的床单。无奈道:“我跳过来的时候摔了一跤。”
单萍没好气地瞪了林玉魁一眼:“毛手毛脚的!那边啥情况?”
林玉魁嘿嘿一笑:“家里没人。可能是一早出去了。我收拾一些吃的就回来。”
单萍叮嘱道:“世道再乱,也不能乱了规矩。你给他们留一张字条。拿了多少东西,把钱留给人家。”
“好!”
林玉魁刚点头应下,又听单萍叫道:“只拿吃的东西啊。别乱翻人家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