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脑袋猛地一歪,一口带着鼻涕的灰被二哈喷出去老远,'啪叽'一声贴在墙上,瞧见不远处墙上那脏兮兮的鼻涕,它有点忍不了了。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不不不,应该是毛发不能脏。
想罢,从脑袋开始甩动起来,甩动的劲力经过身子,一直到尾巴尖,转瞬间又成了一尘不染的模样。
“爽!这下舒坦了!”
站在废墟上,二哈的眼珠乱飘,看到不远处的厢房时,一龇牙带着点癫狂的表情,低头又瞄了一眼脚下的废墟喃喃:
“这里的建筑显然是不合格的,装修当然不能在这种不合格的建筑中进行了,要不换一处再试试。”
“毕竟答应了那道人,咱还是得办到的,言而有信说的就是本哈了,说三十万起步,那就得三十万起步!”
“想我绿翔毕业的尖子生,还驾驭不了这小小的装修技能,开什么国际玩笑!”
边说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向厢房。…
来到厢房门口,转头左右张望见没人后,这才贼头贼脑的上前。
'嘎吱!'
前脚刚迈进一步,架子上那堆坛子就开始乱糟糟叫嚷起来。
“你是个什么东西,快点离开这儿!”
“对,赶快离开这儿,不然我可喊了!”
“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放心我只是过来装修的,你们安静一点,我马上就好。”
二哈神经大条的很,根本不带怕的,虽然被吵的有点不爽,不过它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耐心帮它们解答。
“你真是来装修的?”
“那还用说吗,刚刚的动静听到没有,那就是本哈的杰作。”
二哈一脸得意的说完,就用贼兮兮的眼神开始寻找目标,磨了磨牙准备下口。
一时间厢房内忽然寂静下来。
“老倔头,装修都那么大动静的吗?简直就是地动山摇啊。”
“废话!装修没动静的话,那还是装修吗!”老倔头说的有点心虚,它也没见过装修的场景啊,不过为了面子还是硬着头皮说。
从小到大,不是躲避战乱就是乞讨为生,虽然有点小聪明,但就是没有一个家。
'咔擦!'
众鬼循声望去。
“卧槽!嘴下留木,那它么的是撑梁柱的内柱,你咬它?你是不是傻!”
忽然这群罐子中央,其中一个罐子激动的呐喊。
“怎么回事?”
“对啊,小木头,你说说怎么回事,你会盖房?”
“废话,我就是盖房时摔死的,又没到投胎的时候,本还想隐居山林的,不料被大师抓了,就到了这里。”
“那你说说这狗在干啥呢?不是在装修吗?”
“他么的,装个屁的修,这狗应该有点那个大病,内柱断了,房子不塌就见鬼了。”
“你是说?”
“就是说!”
“怪不得刚刚的动静那么大!”
“原来是塌了啊。”
沉默片刻。
而后众鬼都疯狂了。
“卧槽,挨千刀的狗啊,给我们滚出去!”
“滚啊啊…”…
二哈不屑的撇了它们一眼,都这么久了,它早就把它们的底给摸透了。
这群罐子动都不能动,只能原地嘤嘤狂吠的玩意儿,还想让他二哈大爷滚,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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