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的根源波动汇聚在罗半良手上,绿色的能量球颜色开始产生变化,先是逐渐变成蓝色,接着是紫色、白色,随着越来越多的根源波动注入,白色的能量体竟然慢慢发出了金色的光芒!是冰蚕蚕茧周围飘荡着的法力屏障的那种金色,是冰蚕族人这么多年从来没出现过的法力位阶的颜色!

交出根源波动的大家本身即存在跟旱魃战斗的伤残,此时明显变得更虚弱了,但是没有一个人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反而大家此刻都充满了希望,眼神中都映出金绿交加的光芒。

法力汇聚完成后,罗半良向大家点头示意,便双手保护着这团金色法力冲出了村子。

“巴老!这些是族人们,最后的法力了!”没多久,罗半良就来到了巴格达和叶安身后,刚想交出手中的金色法力,没想到这团金色法力自动飞向了巴格达,在金色法球所经过的地方,金光照亮了寂寥的黑夜,法球融入冰晶披风上的雪花图案中,随即金色的法力波纹从披风开始散播至巴老全身,巴格达没有多想,直接将这股法力全都注入到法力盾牌中。有了冰晶披风的加持,法力盾牌金光充盈,看起来是又可以抵挡一阵子了。

罗半良的灵力还没有开始恢复,依旧薄弱,不应该留在战场,于是就又回到了村子里去和村民们共患难。巴格达依旧处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数带来的惊讶中,村民们居然汇聚着根源波动来抵挡这凶悍的怪物,他们也甘愿为冰蚕奉献出自己的生命力,哪怕代价是余生不能再获取法力,哪怕代价是以后的生命中伴随着心脏的虚弱。

惊讶过后,巴老的内心泛起一阵感动,浑浊的眸子里又覆盖了一层泪娑。

法盾外的旱魃仍然没完没了的喷吐着焚风和捶打着法力盾牌,这次这只妖尸好像学聪明了,它把焚风都吐在盾牌的边缘,然后再不停捶打被热风灼烧过的位置。

哪怕盾下的叶安和巴老也发现了这点并且在不断调整着盾牌的位置,这面金色的法盾仍然有些招架不住了,“这鬼东西是不会停手的,它不会感到痛觉或者妖气尸气损耗带来的虚脱。”叶安顶着一次次的冲击,眼神没有离开过巴老,“这么耗下去再来一次圣盾也无济于事,何况村民们这次是真的一点法力都没有了,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蚕王会来救我们的。”巴格达也越来越虚弱了,说话声音也小了很多。

“可是蚕王在结茧啊!怎么救啊。”叶安也理解巴格达作为冰蚕族的信念,但是现在他更想让巴老看清现实,“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讲什么信念啊!”

巴格达没有再做反应,只是表情痛苦的用他那血肉模糊的双手顶着这面保护着村子和他的信念的金色盾牌。

村子后山,谢宇晴按照汐诗给出的热力环流指导和预测的山火走势,用风将山火和浓烟隔绝在村子外面,保护着身后脆弱的村子和金光环绕的蚕茧,即便如此,她手指间的风也变得越来越不易察觉了。也不知是濒临绝望的幻觉还是什么,恍惚间,谢宇晴觉得蚕茧好像动了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可能是一个世纪,也可能只有一分钟,绝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不断被捶打着的叶安仿佛感觉到村子里面有波纹形状向外释放的微弱灵力,不是谢宇晴,更不可能是罗半良。紧接着,巴格达身后的冰晶披风脱离了巴格达的身体,径直向村子里面飞去。

还没等二人反应过来,随即“咔”的一声将叶安和巴格达从疼痛和绝望的麻木中惊醒,又是这熟悉的声音,没了冰晶披风的增幅,金色圣盾终于也支撑不住开始碎裂了,几道强劲的焚风直接从裂痕冲了进来,在冲击到叶安身上时白虎迸发出圣灵兽的灵力勉强保护叶安身体不受焚风侵袭,但是巴格达就没那么幸运了,他本普通人,焚风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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