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道:“掌柜的说定金我已经给了,今日我也按照约定来结尾款,未曾有一丝一毫的违约。”

“按照我们大衍的律法来说,付了定金,这白玉簪你便只能卖给我。”

“掌柜这么做是不将大衍的律法放在眼里吗?”

书生有理有据的为自己谋取权利,偏偏掌柜的不为所动,甚至没有任何的悔意,平平淡淡的说:“啊,那你去该官府告我啊。”

“我的东西我想卖谁就卖给谁。你一个一没身份二没靠山的穷书生,又怎么配和贵人们争抢白玉簪呢?”

书生露出一个气结的表情,怒道:“是我们有言在先,掌柜的这个态度是想要寒了其他客人的心吗?”

“知道我没有身份,没有靠山,可这京城中又岂是人人都有势力?”

“说的好。”祝长乐给书生鼓掌,祝梵衣也幽幽开口道:“什么时候买东西也得看身份了?”

“掌柜你一没标注二没说清,如果不给书生兑现合约,算欺诈。”

“不可能,我在官府有人……”掌柜快嘴的说漏了,马上闭嘴不语。祝梵衣却露出一个笑容,道:“掌柜继续说,孤很想知道你的靠山是谁。”

“说!”

掌柜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立刻哆哆嗦嗦的跪下,叩首求饶道:“太子殿下,草民刚才是口不择言,没有靠山,草民没有靠山。”

冷汗在掌柜的额头层层冒出,他后背也一片湿冷。

祝梵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淡淡道:“掌柜的意思就是孤听错了?呵,孤长这么大还没听错过什么呢。”

“老实说吧,不然孤会做什么掌柜心里很清楚吗?”

白玉堂内一片沉寂,让地上的人内心发毛。

最大的恐惧往往来自于人的内心,祝梵衣通过话语给展柜施压,让他自己不断暗示自己,最终不得不乖乖招出幕后靠山。

掌柜快要被自己心中所想给吓死了,哆哆嗦嗦道:“是,是章辙大人。只要草民定期的上供值钱的白玉,他便护佑白玉堂,顺便帮草民打压其余铺子。”

“太子殿下,草民都是被逼迫的啊!”

“如果草民不这么做,那这条街上根本不可能有白玉堂的存在,草民也是被迫无奈才走上这条路的!”

听到掌柜这般无耻的发言,玉娘忍不住了,情绪激动的反驳道:“你胡说,分明是你与那章狗官勾结,强行占走了我家白玉堂。”

“哪有什么逼迫,你们是蛇鼠一窝,没一个是好东西!”说着玉娘就忍不住的落泪,想到了自己那悲惨的经历。

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太子,她鼓足勇气控告道:“还请太子殿下为民女做主。”

“是他们逼死了民女家父,又囚禁了民女那年幼的弟弟,以此来逼迫民女继续在白玉堂为他们招待客人。”

“他们就是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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