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疑惑的重复着,不知道这眼前的大衍太子在打什么主意,心中略有不安。

“嗯,孤确实松了口气。”

“久病成医,孤对药理也懂了那么几分。”

“水土不服的常有表现是食欲不济、起热、呕吐腹泻等,应忌荤腥之物,着清淡饮食,万不可食肉。”

“今晨孤的仆从取药从官道返京,告了孤一件趣事。”祝梵衣停顿一会儿,眸光扫过西蒙使团的众人,划过一道取笑之意,又似乎意有所指道:“他告诉孤,在距京城不过几里地的官道上,有群外邦人在蹲着大口吃肉。”

“寻常人吃肉是自由,只是他们不同。”

“他们一路上不仅毫无素养,还喜欢偷鸡摸狗,连续逮了好几只别人院中的老母鸡…当真是如野人般,粗鄙不已,毫无教养!”

西?外邦人?粗鄙?蒙使团:……

祝梵衣嘴角勾了勾,在阿狮赛安扭曲的面庞中又笑道:“孤听闻西蒙国国主自上位以来,同以往的其余国主不同,颇为强调礼仪。”

“诸位既然水土不服,想来那群粗鄙之人一定不是使者团了,不然真叫孤难办呢。”

“呵呵,殿下说笑了。”阿狮赛安吃了个暗亏,心有不爽,冷冷一笑。

他身侧的月鲁哈马对笑盈盈的太子上了个心眼,心道:这大衍太子虽说是个病秧子,但伶牙俐齿,不得不防,一定不能被他搅乱了计划。

压下心思,月鲁哈马岔开话题,道:“太子殿下便是此次负责的主事人么?我们远道而来,舟车劳顿,待歇脚休整后明日便会面见陛下。”

“不知太子为我等安排了什么住宿?”

“住宿?”祝梵衣疑惑的看向他,复又指了指城西那边,道:“使者们自去鸿胪寺即可。”

“鸿、鸿胪寺???”

不仅是阿狮赛安他们对此感到困惑,就连苏烈也搞不懂太子的心思。

只有祝如望,内心乐的直打滚,大手称快。

他心道:不愧是小七呀,太子风范十足,不与那群只知道讨好父皇的人同流合污。不过是几个来访的使者,就该住去鸿胪寺,而非花钱请人住酒楼!

以往的那些负责人,总喜欢耗费一笔不小的银钱请使者们住京城最好的酒楼无外乎两点。

一是为了体现对使者们的重视,二是为了得到了陛下的赞扬。

每每见到这种情况,祝如望都感到不满。

有这种闲钱的话,统统送去边关奖励给将士们难道不好吗?花在使者团身上简直就是浪费,还不一定见好。

“是啊,就是鸿胪寺。”祝梵衣点了点头,无辜道:“孤书读的比较多,外来使团均入住鸿胪寺是正常流程,诸位不必惊讶。”

见他们难言的脸庞,祝梵衣如同才反应过来,又似笑非笑的问道:“怎么,看起来诸位是对孤的安排不满意了?”

祝梵衣的声音冷了下来,太子的气势在这一刻显现。

他淡淡的警告西蒙使团,道:“大衍有大衍的规矩,凡是外来使团,一律凭文书下榻鸿胪寺,其余地方不可接待。”

“便是孤有心将你们安置其他的地方,他们也不敢藐视规矩,随意的接收。”

“诸位得知道,这违反律例情节严重的可是要连人带店查封的。”

“使者团的诸位使者看上去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你们也不想孤太过于为难吧?”祝梵衣轻飘飘的堵死了他们接下来想说的话。

今天这个鸿胪寺,他们是非去不可了。

反正西蒙使团来也没抱着什么好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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