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老冰棍。”老人唠叨道,

“老冰棍?老伯,你怎么知道我手机里有这个人的?”

“那天你晕倒,我想通知你家里人,看到手机里就这么一个号码,我就给他打过去了。我还问他是不是你爹。他说是。”老人回忆道。

原来她一直没有存号码的习惯,也没给手机设密码,电话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纯纯打电话的工具,其他功能也很少用。平时爸妈和朋友的电话都能背下来了,手机通讯录里只存了成泽予一个。对她来说能存号码下来的人还只是陌生人一般的存在。只是这个成泽予竟然也附和着说是她爹? 好家伙,几天时间收获了两个冒牌爹。

“我不是老冰棍啊,老冰棍是谁?”刘文琛也好奇地转向她,“呵呵,就有那么个人吧。”劳茵觉得特尴尬。

看来那天成泽予也知道了她晕倒的事情,莫非她迷糊中看到的那个人是成泽予?这里离市区那么远,他好像没什么理由特地来医院看她,而且那天晚上在门口碰面的时候他也什么话都没和她说,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他看的人是刘文琛来着。

“在想什么?车子来了。”刘文琛拍了拍她的后背,不远处驶来一辆商务车,车子缓缓地停靠在老宅门前,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司机将车门打开,扶着一位老人家下车。这位老人头发斑白,脸色却红润。有点富态的体型,衣着上看得出老太太日子过得挺不错。

“请问是梁英梅女士吗?”劳茵上前迎接老太太,“是我,是我,李国胜他在哪?”老太太已经等不及了要见到他了。

"他就在院子里。”只见梁老太太紧张地向院子走去,看见了眼前的老头儿,眼泪哗啦啦地就流了下来,她轻声唤了一声:“国胜!” 正在扫地的老伯便停住了动作,像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久久不动,突然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你是英梅?你来找我了?”

“对的,我来找你了,我来得太迟了。”

两个老人走向了对方,先是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然后抱头痛哭。

“你终于来找我了。我回乡找了你好久,都没你的消息,乡里的人也都散了,现在好了,我等到你了。”

“二老别站着,快进屋聊吧。”劳茵偷偷抹了把眼泪。她深深地被两位老人的感情所感动到了,深爱的二人因为各种原因分离,这一分开就是几十年。但是这一份感情在他们心中一直没有改变,李老伯还孤单一个人等了那么久。

“你哭了?”刘文琛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给她。劳茵接过了手帕,更加放肆的哭了:“太感动了,好像电影里的情节。呜呜呜……”哭了一会后,她把手帕展开来用力地擤了好久鼻涕。

“其实我包里有纸巾,但是看到这手帕质感挺好的,就想用一用,还真的触感不错。”劳茵把手帕卷了卷,“等我回去洗干净了再还给你。”

“别,手帕送给你了。”刘文琛一脸嫌弃。

劳茵探着头往屋里看:“看起来他们会聊得很久。”

“让他们聊吧,我们联系到梁老太的时候和她说了李老伯的实际情况,梁老太之前的老伴也过世多年了,儿女都事业有成,都希望老人平日里能有个伴聊聊天。她也同意了帮我们劝说李伯能搬离这里,只要他愿意搬,她就把李伯接过去照顾,考虑到她年纪也大了,公司会给她安排顶级护工过去,他们二老每天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

“刘总,没想到你人还挺好,还没有资本家那么恶臭。”劳茵打趣道。

“哈哈哈,我都是为了公司。”刘文琛大笑着劳茵还是太年轻。“这次的大功臣就是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哪里算什么大功臣,还是你们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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