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叶星娱挣扎的双手,告诫道:“别动,否则就扭断你的脖子。”

为了保命,叶星娱还算配合,不再乱动。

苏依茗也稍稍卸了手上的力,叶星娱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额头的薄汗证明了她刚才差点命丧黄泉。

此时,门外又响起一个声音:“夏夏,你休息了吗?”

夏初辞腹诽:啊呸,什么夏夏,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这么亲密了。

苏依茗的脸色越发阴冷起来,手上的力度更重了几分,牢牢掐住叶星娱的命门。

叶星娱被掐得脸色发紫,连呜咽声都发不出了。

此情此景,自然是不会有人回应门外人的。

静默片刻后,门外人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道:“那我进来了。”

夏初辞无语,她终于知道叶星娱的行事作风是跟谁学的了。

屋内的状况,用剑拔弩张来形容也不为过。

白菱却视若无睹,和叶星娱一样,进了门便寻张凳子坐下,一整个悠然自得的模样。

此时最心塞的是叶星娱,因为白菱的一举一动,都促使苏依茗加大力度,力度顺着命门贯穿全身,直达心脏,全身上下每个器官都在叫嚣着,太窒息了。

终究还是夏初辞看不下去了,她拍了拍苏依茗的手臂,示意她不要紧张,再这么掐下去,叶星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苏依茗紧抿双唇,神情依旧紧绷,但也还是乖乖听话,给叶星娱留了一条生路。

白菱的眼神在苏依茗和夏初辞两人之间来回打转,良久,她点评道:“论样貌,你们还是很登对的,就是品性差远了。”

苏依茗黑着脸,嗤道:“自作多情,你最没资格对我们评头论足。”

白菱既不生气也不显尴尬,倒是颇有几分赞赏:“你这孩子,果然随我。”

“哦,是吗,那可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苏依茗丝毫不领情。

啧啧,火药味十足。

夏初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劝和,还是加入苏依茗的阵营帮腔。

在双方彻底撕破脸之前,夏初辞觉得还是先和平谈判,要是谈不拢,再考虑动用武力。

“白阿姨,叨扰了这么多天,实在过意不去,我们也该回去了,您说是吧。”

白菱笑道:“哪里的话,是我请你来家里做客,招待不周,希望你多多见谅。”

她这样好说话,夏初辞反而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白菱接着道:“夏夏回家后替我向家里长辈问个好呀,至于苏依茗,就留下来陪我几天吧,我们母女也好几年没见了,也是时候该聚聚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夏初辞就是用脚后跟想,也能知道白菱的意思。

由始至终,先掳肖潇,后拐自己,不过都是引诱苏依茗来这里罢了。

可是她诱捕苏依茗做什么呢?

夏初辞看向苏依茗,实在想不出白菱这么做的目的。

然而,苏依茗似乎知道些什么,却也没解释,只对白菱道:“你休想。”

白菱侧了侧头,对夏初辞说道:“你看,不是我非要留你们,实在是我这女儿,脾气倔得很,不配合。”

苏依茗再次加大手上的力度,威胁道:“我手上可是捏着你学生的命,精心培养了这么多年,要是被我废了,你不得心疼坏了。”

天可怜见的,叶星娱才缓口气没多久,再次被揪着命脉,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夏初辞不由得为她默哀三秒钟。

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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